微讯没有说明具体事情，但显然主任是有些着急的。
沈飞眉头皱起，自己的那份计划书，即便不能说是完美，但也算得上是优质方案了，难道甲方还有其他考虑？
主任办公室，部门主任盯着电脑，在沈飞过来时开门见山道：“甲方说方案还有待商议，暂时不能签约。”
沈飞闻言一愣，他想到计划书有问题需要修改，但此刻却说不能签约？
虽然甲方给出的是有待商议，但真正意思不言而喻，甲方这样回复，代表着这次合作可以算是以失败告终了。
知道沈飞也在茫然，部门主任将电脑转向沈飞。
“甲方比较重视产品宣发，产品的宣发环节依旧要严严把控，但是最近你网上的风评不太好，可能会影响到产品宣发。”
沈飞皱眉，自己风评不好，这一点怎么都没想到。
除了前段时间李昌盛在公司门口闹过，自己一直都是一个普通人，从来没有占用过社会资源，如今却被说风评不好？
部门主任也明白沈飞的茫然，将电脑屏幕转了过去，电脑屏幕上是一则微薄。
赫然是卜若淑编辑发出的，一天过去，在张雨琦热度的推动之下，已然到了千万级的热度。
一眼看去，代表着热度的大红图标熊熊燃烧，下面上万的评论足以看出这条微薄的热度。
“呕，暴力傻逼男怎么还不去死？死死死！”
“警官也是傻逼吧，真的就这么把暴力男放走了？还要姐妹道歉，离大谱！”
一条条评论攻击沈飞的有，甚至还有人直接攻击警署的。
沈飞一阵惊愕，他向来会以最低的底线来揣摩他人的想法，但此刻他才恍然大悟，那些人并不存在所谓的底线和逻辑。
在她们眼中，只要是自己看不过眼的，都是糟粕，都是要被纠正的。
看到沈飞从主任办公室出来，一直悄悄观察着的阳小玲嘴角勾出一抹笑容。
作为高强度冲浪选手，自然也知道沈飞事情被曝光的始末。
甚至还主动联系卜若淑，加入girl hple girl的群聊中。
前段时间李昌盛的事情没有借机让沈飞栽跟头，现在沈飞一言不合就暴力打人，不管是教训沈飞还是主持卜若淑，阳小玲都没有拒绝的理由。
沈飞项目计划书被搁置的事情以诡异的速度在公司流转起来，沈飞从主任办公室出来还没到工位上，就有同事私信安慰他。
沈飞：？？？
不是，你们这消息也太快了吧。
转角看到阳小玲端着一杯奶茶，脸上不屑又翻着白眼，打量自己，沈飞心中升起几分不快。
“呦，这不沈飞吗？几天不见，项目合同签下了？”
面对阳小玲阴阳怪气的嘲讽，沈飞用漠然眼神回怼过去。
“合同签没签和你也没关系，做好自己的事情，不要和上蹿下跳老鼠似的，否则都有一天会被按死。”
沈飞留下一句话转身离开，阳小玲原地干瞪眼。
其他人说这话，阳小玲还会阴阳两句，但沈飞……
想到卜若淑微薄里的照片，肚子上清晰可见的淤青，阳小玲相信沈飞是真的敢掐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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