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都不约而同的朝着门口望去,只看见一脸难受的崔林。

啊哦,暗戳戳的坏蛋又来喽。】

花盛只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

这是她第一次正儿八经的见到崔林,第一次的时候只是听着声音,看的并不真切,这一次见着人,这声音一听,就对味了。

崔林有些艰难的吞咽了一下口水,喉咙干涩不已。

他清了清嗓子,甚至都还来不及完全缓过来气。

在看见花竞和的那一刻,仿佛看到了曙光,不禁眼前一亮,赶紧加快了步伐。

“崔公公这是怎么了?快来喝口茶水。”

嘴上虽这么问着,可心里却是隐隐有些不安,崔林是皇上的人,只为皇上一人办事,看这慌张的模样,怕是又有什么事了。

他敛下心下的情绪,随意端起一杯茶盏就想递给崔林。

崔林现在哪里还有心思喝茶,急得一跺脚,将茶盏接过稳稳的放在了桌面上。

他挥了挥手中的拂尘,“哎呦,花大人,咱家哪里还有时间喝茶啊,皇上急召,大人还是快点跟着咱家去皇宫觐见吧。”脸上一脸着急。

花竞和跟着就要走,赫连臻一脸担忧的拉住他的手。

花竞和站定转身,定定地看着赫连臻:“放心,没事的,许是皇上遇到什么事了,想要让我给参考参考。”

娘亲放心吧,爹爹目前还不会出事的,暴君虽然疑心病重,但是同时也想要一个好名声,在没有掌握确切的证据之前,整个太尉府都不会出任何事的。】

而且现在最该着急的不应该是爹爹,应该是简诚。】

花盛百无聊赖的伸展了一下身体,满足的闭了眼,这下舒服多了。

只是不知道这次这皇帝这么着急忙慌的传召爹爹又有什么事情,毕竟在她原本所知道的时间里,皇帝巴不得让他们一家都赶紧离开主城才好,更别提私下叫爹爹进宫了。

在书中,也并不会将发生的所有事都详细的写下来,而在这些时间点里,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也是不清楚的。

赫连臻眉心拧在一起,但也只能无可奈何的点点头。

花竞和边走边试探性的问,“公公,不知皇上可有提到这么着急是为了何事?”

崔林斜了他一眼,撇嘴道:“大人未免也太高看咱家了,说的好听点,咱家是大总管,说的难听点,那就是宫里养的一条狗,主子说什么咱们做奴才的就做什么,大人实在是问错了人。”

他的语气实在是算不上好。

怪不得他态度不好,最近他实在是心力交猝,这皇上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那天自从从御花园回去后,整个人就仿佛沉浸在了某种情绪里面。

似乎总是想要去证明什么,有的时候还自言自语的,就连他也听不真切。

而且他身为贴身太监,这几日却是很少真的跟在皇上身边,除了伺候主子的时候需要他,其他时间他都在外候着。

这还是他这么久以来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谁知道皇上今日却是突如其想想要见花竞和。

不由得瞥了花竞和一眼,脑子里冒出一个离谱的想法,总该不会是花竞和给皇上灌了迷魂汤了吧。

不过很快他就否定了这个想法,别说御书房里暗卫众多,这段时日除了今日皇上也没单独见过花竞和。

接着一路上两人无话,都以极快的速度朝着皇宫走去。

太尉府偏房。

里榻上正躺着一名女子,此女子脸色看起来苍白无力,整个人都不便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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