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琴与费清跟随在太子身后,刚踏出华光观,便看到了等在观前的李云熙与刘青言。
李云熙一把将沈琴拉到身后,向太子行了个礼,笑呵呵的问道。
“太子哥哥,父皇身体好些了没,刚想去看看,就被母后叫走了。”
“这问你请的大夫吧!“
太子瞟了一眼沈琴,严肃的说道。
“父皇让本太子举办庆生宴,明日下朝后就在东宫进行吧,歌舞表演就由五弟安排了。”
李云熙甜甜的微笑。
“包太子哥哥满意。”
这歌舞表演确实是他在宫中唯一的正业。
因为这位五皇子流连梨园,夜不归宿,且屡教不改,让皇帝颇为头疼,二皇子便提议不如就收几个民间戏班入礼部教坊司,再让李云熙监管礼部,既能让他收收心,也可学些东西。
皇帝深以为然,便准了,结果这礼部被李云熙监管的是乌烟瘴气,鸡飞狗跳。
属国使臣被戏弄,科举制度差点变成全国统考,连祭祀礼告都被改为了大白话,礼部的大学士们不堪其扰,联名上书,李云熙后来便只能管管教坊司和钟鼓司了,就算如此,宫中之人也成天担心他再搞出什么幺蛾子。
太子眼睛一亮,又道,“对了,教坊司有个叫常玉的是吧,听说旦角唱的很好,就让他来唱几曲给本太子助助兴。”
李云熙一口应了下来,“好哒,哥哥不是嫌戏曲闷吗?怎么突然想听戏了。”
太子敷衍道,“五弟不是爱看嘛。”
“太子哥哥对云熙可真好!”
李云熙一脸幸福的想拉住太子的手,却被太子嫌弃的躲开了。
“记得带沈大夫一起参加。”
太子留下这句话便离开了,身后的费清忿忿瞪了沈琴一眼,也告退了。
“呵呵!”看着二人的背影,李云熙笑出了声,又在沈琴耳边悄道。“费太医生气啦,想必先生表现的不错。“
沈琴答道:[有惊无险。]
李云熙亲昵的拉过他的手,“先生好样的!想不想去看看本王平时工作的地方?”
……
……
华丽又宽敞的舆轿落在整齐的青石砖上,两侧是高高红色的宫墙。
抬轿之侍从们距离舆轿十丈开外,唯有刘青言抱剑立在其旁。
那冷毅的面庞,以及雄壮的身材,就像是只看门的大狼狗,让人不敢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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