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马云峰与弟弟马云飞一起前往镇子,购买成婚用的必需品。
马凝雪的嫁衣已经被奶奶测量要购买红布回来缝制,马云峰的新郎服需要自己在镇上的裁缝铺自己购买。
奶奶马小娥天亮后就起床,去请村里人过来参加婚宴,特意带了两瓶烧刀子去了族长家说明了情况。
马小娥要带着全家离开村子回河北,马家的族长并没有阻拦,他也是认识马建忠的,曾经年轻的时候打过架可谓是有着很深的交情。
当年马匪肆虐村子,是马建忠兄弟两个狠辣,大哥马建民亲手砍了马匪头子从此才过上了好日子。
不要命的汉子才是铁骨铮铮的汉子,这让马家族长很佩服。
马家族长也就比马建忠大一两岁,也是老兄弟了!听说马建忠来了那两瓶烧刀子没有收,而是直接动身去了这妹妹的家里找马建忠叙旧。
一盘花生米,一盘炒猪肉就是两个老者的下酒菜,两个老者见面时抱头痛哭讲着这些年的光景,他这个族长也不容易在这乱世为了子孙是战战兢兢的。
因为老哥哥马建民在马匪刀下救过他的命,这些年一直很照顾妹妹一家人,甚至责令谁要是欺负马云锋这几个孩子,直接就被赶出马家赶出这个村子。
“兄弟啊,你这大孙儿啊也是个狠辣的,八九岁就上山打猎扛回家一头百多斤的野猪,这狠辣的性子就是有人招惹也不敢啊。
他手里拿把猎枪,对着谁谁害怕,这不下到八九岁上到二三十岁的后生,都很敬佩云峰这娃娃的。
这些年虽然上了门,可辈分跟族谱上一样用的健民哥家的辈分入的族谱,云字辈在村里可是小太爷爷呢。”马家屯的马家族长喝醉了感慨了起来。
马建忠哈哈大笑与马家族长碰杯,捋着胡须说道:“我说老哥哥也不会乱了族规的。”
“兄弟把咱当了成啥人?你可是跟我一个辈分的我这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吗?虽这排辈的字有区别,十八代的子孙谁是堂兄弟那还能错的了?”马家屯马家族长抖着胡须严肃起来。
二位老人叙旧,马建忠也说出了自己的家业,自己子嗣娃娃们是要接回去的。
“于情于理该是这样,你兄弟那一脉可不能断了香火,诺达的家业怎能便宜了别人,哎!当初啊俺就知道兄弟以后一定能闯出一片家业,果然如此啊。”马家屯马族长敬佩不已。
要是当初他也是狠辣的角色,现在马家就是另外一个光景了!可是他不敢赌,这都是要命来拼的。
不管是曾经的马建忠兄弟二人,就是他亲眼看大的子孙,在他看来也都不是池中之物,马家屯八百多口子还没有一个后生有这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
两位老者小酌几杯,村里人也陆陆续续的进来带上了贺礼。
由于这些年马小娥为人和善,也多次帮助村里人谁家想吃肉食缺了粮食都可以来借,很多家庭都还欠着马小娥的恩情。
马家的这位祖奶奶啊,跟马家的后辈们亲着呢!也有十几位马家的老太太早就来到,一起帮着马小娥裁剪红纸,整个院子变得十分喜庆。
这些老太太都与马小娥的嫂子弟妹,可是马家人更尊重马小娥这个老祖奶奶,手里有零食只要后辈们讨要都没有空手过。
院子里热闹也喜庆,里里外外都是闹哄哄的人影,有几岁的小家伙追逐打闹,调皮的打架哭喊。
院子里早就买回来的糖果那是抓空了一筐子又一筐子,生花生也是吃掉了一麻袋又一麻袋。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