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定市招待所最近几天大家都在听着何大清的安排,很多人脸色都不好,知道他要走了,王经理更是叹气,他们这个小庙最后还是无法养这条大鱼。

何大清的家事不是什么秘密,更是知道他经常在招待所住,不怎么回家,要不是白寡妇经常来作,两人可能早就离婚了,何大清一个个的教育徒弟,这么多年他都不知道培养多少徒弟,也跟王经理说了,他给二徒弟去电话了,让二徒弟过来顶替他。

王经理点头,也知道何大清的人缘,也明白他都意思,点了点算是同意了,何大清跟白寡妇离完婚后,就拿着自己的东西搬进招待所了,最近几天都是安排工作的事,而他也跟四九城那面联系了,工作暂时定在四九城市招待所,哪里有他认识的人。

这几天白寡妇一直来找,希望何大清回心转意,但何大清态度强硬,白寡妇最后也知道她失去了何大清,但也就这样了,不甘心又能如何,她没有在能拴住何大清的办法了。

周五这天,何大清跟众人告别,背着行李卷,拿着包裹踏去火车站的路,他不希望大家去送他,没有什么值得送的,众人就在门口跟何大清告别,最后失落的回到招待所,生活总的继续。

保定火车站,何大清一进去就看到一个妇人没好气的在看着他,何大清紧走几步说:“梁冰,谢谢你。”

梁冰没好奇的说:“知道你要走,没想到这么急,给你,这是你这么多年放在我哪里的钱,对了,把你在四九城的地址给我。”

何大清一脸纠结,想要劝慰两句梁冰,但看着梁冰执着的脸,最后还是把地址给了,梁冰看了看纸的地址叔:“东城区南铜锣巷12号四合院,我完事就去找你。”

梁冰说完就把手里的信封给了何大清,何大清干笑两声没有拒绝,伸手去拿排在胸口的信封,但不经意的触碰了梁冰的手,何大清赶紧看了看左右,梁冰笑得很是好看说:“走吧,别让人家等急了。”

何大清不知道梁冰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点了点头,提着袋子往检票口走,走的很是决绝,他不希望梁冰去找他,这是真的,她应该拥有幸福,而他不在年轻了。

中午十二点左右,何大清提着袋子走出四九城,看着有人在举着何大清三个字的牌子,顿时笑了,他赶紧大喊:“左三炮。”

“滚,叫老子左尚喜,或者左经理。”

左尚喜是个头发已经有点白的中年人,个头不高,只有一米六五左右,三七分头,一身得体的黑色中山装,左面的眉毛有一个黑色的痣,双双的下巴很是喜庆,但只要认识他的人都不会这么觉得,因为他杀过人。

两人抱了抱,何大清拍着他肚子说多久能生,左尚喜都快忘了,回有人敢这么跟他开玩笑是什么时候的事,也说快了,两人拿着东西就出了火车站,这几年四九城的变化很大,真的很大,大到何大清都不敢认这是四九城。

左尚喜开着轿车,也说是单位的,两人直接去了西城区峨嵋酒家吃饭,何大清也问了,武先生还在掌勺,左尚喜点了点头,也笑着说当年少轻狂,他们兄弟六人去峨嵋酒家踢馆,还没等比试呢?就被他们六人父母抓了,当着武先生的面,屁股都给打开花了。

左尚喜很感激何大清,因为当年何大清替他父亲报了仇,当初六家结义,也说把各家的手艺传给外人,何大清的父亲何有德就把何大清送去鸿兴搂去学鲁菜,拜的就是左尚喜父亲为师,但谁知道他爹让鬼子给杀了,何大清杀了一个鬼子,算是给他爹报仇了,为此一走就走了八年,他是感激的。

两人有说有笑的去了峨嵋酒家,峨嵋酒家不大,只有一对两扇木门,门的铜质把手,因为长时间使用,已经掉漆且包浆了,两人没什么客气的直接进去,一进屋算是另有乾坤,一个个方桌都铺着淡黄色的桌布,乳黄色的靠背椅更显大气。

一个圆脸女服务员过来问好,也问了两人吃什么,她的记忆力很好,没见过两人了,所以她动了动身子,让两人看看墙挂的一副字,服务员的小心思让两人笑了,左尚喜看着字直接读出来:“峨嵋灵秀落杯盏,醉饱人人意未阑。应时识清培育广,良庖能事也千般。”

“行了,小同志,我们认识武先生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那里,今天就来尝尝武先生的峨眉川菜做的如何了。”

“啊!武先生不在,被级领导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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