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梓确定了方向后,顺手摸了一下兜里为烧烤准备的一盒火柴,还有一小包白纸包的调料,都还在,幸好自己嫌找调料麻烦,把调料放在了兜里。
庄梓又把木棍拿在手里挥了几下,韧性十足,壮胆够了。
自己一个人在原始森林里走需要十足的胆量,他必须做好准备。
庄梓拿着木棍出发,用木棍拨打着拦路的树枝和灌木,小心翼翼地往山下走去,还不时地看看太阳的位置,以免走错方向。
就这样走到太阳升到了头顶,已经是中午时分,虽然走得慢,但应该走出了几公里的距离。
庄梓不敢再往前走了,一路上也没看见一个可以安身的地方,而且很多树都不认识,不是满山都是红松,樟树,白桦的原来样子。
他已经确定空间发生了变化,现在只能靠自己了。
沿着原路往回走,踩倒的草和打断的树枝都是坐标,所以要快一些。
庄梓回到树洞口估计了一下,来回走了大概三个小时。
他现在已经饥肠辘辘,又饿又渴,却不敢休息,要是睡着了,起来会更加虚弱,再也没有机会走出森林,这就是个恶性循环。
庄梓以枯树为中心,向外面绕圈走,终于找到棵白桦树,他找个尖利一些的枯枝,在白桦皮上用力地划,划破几层皮后,白桦树汁流了出来,顺着树皮淌成了溜。把嘴贴上去,一点一点地喝着清新中带着点甜味的汁液。
喝饱后,他低头在地面慢慢寻找,找了半小时左右,终于在地上找到了一溜脚印。两瓣型的脚印一看就是只有食草动物才有的蹄子。
庄梓一下兴奋起来,他忙去找了根树藤,绑在脚印旁边的树上,使劲拽了拽,看足够结实,然后将树藤比较细的一面打了个活结,围了个比脚印稍大的圈,然后将另一段绑在树藤上,让圈悬空在了脚印的上方,然后在树上做了个明显的标记。
这些都是他在看的杂书中学到的,食草动物都特别谨慎,有原路去原路回的习性,连脚印都不会错的,只踩自己走过的地方,猎人都利用这一点下套子。
也不知道对不对,反正死马当作活马医吧!
做完这些后,庄梓站了起来,又转了一圈,一个野果子也没找到,看来今天要挨饿了。
回到树洞时,顺手捡了些树枝和干草,钻进树洞后,将干草铺在地上,将树枝挡在了树洞前面。
折腾了一小天,他已经累极了,把木棍立在了旁边树壁上,躺在干草上面就睡着了。
睡了三四个小时后,庄梓被饿醒了,爬出树洞看见太阳西沉,已经是黄昏时分。
方便了一下后,找到白桦树将肚子灌了个水饱,然后又爬回了树洞,用枯枝遮挡严实后,又躺在了干草上,减少活动可以保存体力,现在只能听天由命了,就看明天能不能套到猎物了。
迷迷糊糊,半梦半醒地过了一夜,根本睡不踏实。天一亮,他就爬了起来,拿着木棍爬出树洞。
找到做记号的树,真是老天爷开眼了,一只狍子跪在那里,看见了庄梓,跳起来挣扎,可一只前腿被树藤套住,越挣扎越紧。
庄梓口里说声抱歉,木棍照狍子脑袋就砸下去,一棍就将狍子打死在地。
“狍子老弟对不起,实在没办法,哥还得活着啊。”
庄梓叨咕几句,求个心理安慰,长这么大,他连鸡都没杀过,所以心里有些过不去。
把狍子解下来,又换了个地方下好套子,然后把狍子扛回了树洞,找了几根粗树枝,搭了个架子,又找了块边缘比较锋利的石片回来。
将狍子吊在树上,用石片把皮豁开,慢慢扒光,全收拾干净后,用个横杆架起来,放在了架子上。用火柴把枯枝点燃,一会功夫香味就冒了出来。
庄梓来回翻着,把狍子烤的滋滋冒油,外焦里嫩。全烤熟后,他将狍子拿到了树洞里面架起来,他怕放在外面香味容易招来野兽。然后伸手撕下来一大块肉,撒了点调料就大嚼起来。吃饱后有精神了,才考虑出路。
“不能在这里当野人啊!”
庄梓看了看狍子,估计够他三天的口粮了,朝一个方向走三天应该可以看见人了。
他把上衣脱了下来,把上衣翻到里面看了看,还比较干净,他准备把狍子解体带走。
正当他要动手的时候,树洞外传来了个人的声音。
“好香啊!”随着话语,钻进来个老头。
庄梓突然听见人说话如同仙乐,连忙仔细看了一下老头,青色的衣服已经洗的发白,一尘不染,腰比年轻人还直,五官清秀,鹤发童颜,两道白眉,真有仙风道骨的感觉,带着满满的古风。
他连忙将衣服穿好。老头打量了庄梓两眼,表情怪异。
“你小子穿的挺有个性啊!”说完,不等他搭话,就一点都不客气地直接上狍子身上撕下个前腿咬了一口。
“火候还行,就是没滋味啊!”
庄梓看见个人,心里惊喜,也没在乎细节,拿起调料给老头撒上了一些。老头又尝了一口,点了点头,享受地“嗯”了一声,大概是没吃过这么美味的烧烤。
然后老头盘腿坐下,招呼他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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