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刘景不仅能光天白日地过来,还能跟叶蓁蓁光明正大地走在一起从正门进来。
这种感觉真不赖,刘景心头生出强烈的期盼来。
要给东间儿砌炕头,叶蓁蓁就暂时搬到了西边来住一段时间。
昨晚村里轰动了一场,连那些读书中的娃都几乎一夜没睡,今天大家索性就让他们都请了一天假在家里休息。
为了避嫌,今天院门大开着,叶蓁蓁不能明目张胆地粘着刘景。
看着自家男人穿着一件无袖上衣,光着膀子在院子里做泥基,小麦色的手臂上肌肉喷张,有着别样诱人的野性美。
做泥基可是一个复杂又细致的活,得用黄土加麦秸和灰多次加工搅拌才能成。
男人抬头看过来她这屋的时候,就会挑着凤眸眼尾,嘴角上扬对着她邪魅一笑,男友性张力十足。
平日里总是厚着脸皮,毫不吝啬夸奖刘景和甜言蜜语从不重样的叶蓁蓁,也忍不住在人家这样洞悉她偷看的眼神中红了脸。
见叶蓁蓁红了脸,院子里的男人又会愉悦地低笑了出来,屋里的人更是羞愤,没忍住又嗔了他一眼。
泥基搅拌好了以后,刘景就开始进屋去做炕面,砌炕墙。
忙活了一上午,身上都是汗水,脸上还糊了一点黄土坯,糙汉子用手臂一揩就完事儿。
叶蓁蓁进来就看到一个六七十公分高的土炕已经做好了,上边抹了几层厚厚的黄泥基,没想到刘景干活的效率这么高。
“刘景同志,辛苦了,快来喝点绿豆水吧。”
这是叶蓁蓁特地去隔壁给刘景煮的绿豆水,还拿过来这边的水井里凉过了。
喝上一口,微微冰凉的感觉顺着喉管润到四肢百骸,如久旱逢甘霖一般舒爽。
刘景也不客气,几大口咕噜下肚大碗就空了,还碗的时候还又讨要多一碗:“叶知青,你煮的绿豆糖水甜滋滋又冰冰凉凉的,真是好喝,还能再来一碗吗?”
论一本正经地装模作样,没人比得过刘景了。
叶蓁蓁背对着院门,笑着嗔了对面的人一眼,但是也知道现在正是大家下工回家的时候,门口肯定有不少探头探脑八卦的人。
“我借你家厨房煮了一锅,还有不少呢,干了一上午了,洗洗手先回家吃饭吧。”
要不是不时就会有人假装路过看上一眼,其实刚才刘景说的就应该是:媳妇儿,你煮的糖水跟人一样甜了。
叶蓁蓁打了一大瓢水给刘景冲刷手脚的黄泥,然后锁上院门一起回去吃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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