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5:30,江凌随江波准时来到位于校门口对面的枫桥饭店。在服务员的引领下,来到了“红枫林”包厢。
进了包厢,江波对吴文跃说:“表舅,这就是我高中同学江凌。”
吴文跃站了起来,走上前握了握江凌的手,说:“你好!我是《滨江日报》的吴文跃。”
江凌回道:“吴叔叔好。”随后,拿起桌子上的茶壶倒了三杯茶,先双手给吴文越端了一杯后,再给老同学递了一杯。
“谢谢!”吴文跃请江凌坐下,吩咐江波去找服务员点菜,转过头对江凌说,“小江同学,恭喜你所投寄到我们报社的三首词已被采用,将于一九九二年元旦刊出。”
“谢谢您!”江凌端起茶杯小喝了一口茶,对吴文跃说,“那些词能入得了您的慧眼,我已感到十分荣幸。您这还……您太抬举我了。”
“小江同学,《滨江日报》作为本市党报,对所有稿件的选用是有严格要求的。你的这三首词,文笔美,意境深,用词精,修辞手法也运用得十分灵活,所以能被录用。”
“却罢愁云作喜颜,醉卧扁舟宿。”吴文跃站了起来,一边慢慢走来走去,一边品味着,“特别是‘醉卧扁舟宿’这一句,是神来之笔,一个‘醉’字,把那种梦境愁绪写得淋漓尽致;一个‘宿’字,更是把这愁借写得长长久久,纵使想借酒浇愁,但这愁更是整整一夜挥之不去。”
“您过奖了!”江凌笑道。
菜上齐了,三人边吃边聊。
“没想到你年纪轻轻,诗词创作竟然有这么高的造诣!”吴文跃接问道:“你还有其它诗词作品吗?”
“有。我平时偶尔写写,只是可能不精致。”江凌说,“前不久,我与一个同学在江边听到有群业余爱好者在演唱花鼓戏《梁山伯与祝英台》中‘拜别’桥段,兴起便合凑了几句。”
“长廊内,碧水边,香桂沁云天。慢琴对柳笛声残,秋阳山外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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