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风不起浪,那些丑闻不会空穴来风”,杜方秋摇头晃脑自信地说。

“风在哪里?常言说,捉奸捉双,你把他俩捉奸在床?凡事讲个证据,证据呢?还不是道听途说”,杜文辰驳斥道。

“你又有什么理由证明斜子是清白的?”杜方秋反问道。

“当然有”,杜文辰把外公救桃子的事,一五一十地全讲了出来,“斜子叔,为救桃子先是把身上所有的钱给了赵铁生,赵铁生仍不依不饶逼着斜子叔学驴叫学狗叫,斜子叔受尽了凌辱,最终救下桃子,桃子当时害怕了,她在斜子叔怀里偎依了一下,这本是人的一种本能,可不知让谁看见了,添油加醋地说成了丑闻,大家听风就是雨还真信,天呐,做个好人就这么难吗?”,杜文辰最后几句说得激情四射。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杜文起问。

“打死斜子叔他也说不出来,是桃子亲口告诉曹志明,曹志明又亲口对我说的”

“既然不是斜子哥,哪奸夫又是谁?”杜方叔态度软下来。

“唉,桃子和曹志明都死了,这可能是个永远的秘密了”,杜文辰叹了一口气。

这时,外婆放下小玉嬛,飞也似的跑过来,扑到外公怀里嚎啕大哭。

这是委屈的眼泪,这是悲伤的眼泪,同时也是清白的眼泪。

杜方秋和杜文起知道错怪了外公,他俩不约而同地跪倒外公面前,深深地忏悔道,“斜子哥我错了”

“斜子叔,我也错了,原谅我吧!”

“你把人家的家毁成这样,叫人家怎么原谅你们?”,杜文辰气愤不已,意思也是告诉外公别算完要他们赔。

“事是我牵头引起来的,一切损失我来赔”,杜方秋肠子都悔青了。

“我也算一份”,杜文起也非常后悔。

外公推开外婆,把他两个拉起来,“不用了,也没什么好东西,只要大家解除了对我的误会,比给我任何东西都强”

“不,我们一定赔!”他俩异口同声地说。

“既然俺家斜子说不用赔,就不赔了。放心我不会因为他穷离开他,我反而会更爱他”,外婆抹抹眼泪大度地说。

这时,杜文辰看了看大家,慷慨激昂地说,“这场悲剧不怨天不怨地,都是迂腐的思想作怪,都是那些陈规陋习惹得祸,都改朝换代了,咱们该觉醒了,谁的命尊贵,谁的命卑贱?都是父母所生,都是同顶一片蓝天,都是大自然的产物,为啥就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为啥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小杜卓不能白死,我们要为他讨个公道!”

“对,我们要讨个说法!”,大家群情激愤地举起了拳头。

“文辰,我们听你的,说吧,咱们怎么做?”,杜方秋说。

“明天我写个横幅举着,再抬上小杜卓的尸体,咱给他来一个大闹县政府怎么样?”

“好!就这么办”,大家一致同意。

“明天听我拉钟,钟一响咱们就集合好不好?”

“好!听你的”,杜文起拍拍胸脯说。

“好,一言为定,我相信咱们杜氏家族没一个孬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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