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翼寒回家发现昨晚还能进去的东屋落了插销,敲门却被黎臻告知分屋睡。

进去西屋,炕上铺着昨晚他和黎臻滚了数次的被褥……

脑中闪过昨天他看到黎臻雇力工运回来的单人被褥,祁翼寒后悔没当场把单人被褥丢出去,转身回去隔着门板叫黎臻。

“那屋没烧炕太冷了。”

黎臻已经钻进了热乎乎的被窝里,听到没理。

活人还能让尿憋死,没烧炕烧就是了,点火生炉子半个小时炕就能热,她才不管呢。

自从黎臻生病好了后,便一改从前对自己嘘寒问暖关怀备至的态度,如今居然把他赶到冷冰冰的屋子里去,倒不是不会烧炕,就是没了黎臻的围前围后祁翼寒心里是说不出的滋味。

独自一人睡,祁翼寒懒得点炉子,简单洗漱过后躺到被窝里,拔凉拔凉的被窝翻来覆去睡不着。

昨晚睡起来无比舒适熨帖的被褥,此时贴在身上不舒服掀开来又冷,祁翼寒突然就理解了本还梗着脖子跟他犟的鲁雄,在听到他媳妇吼丢了工作就离婚立马怂得就差给他跪下的心情,孤枕难眠真的不好受。

祁翼寒坐起来穿鞋下地,打开门去找黎臻,昨晚的黎臻热情得出格,今晚她得负责。

梦里,黎臻回到上一世,保姆刘姐做了一大桌可口的饭菜,黎臻刚拿起筷子要吃,就被祁翼寒叫住让她开门。

黎臻不理,突然窜出只小猫不停地挠椅子腿,挠得她心烦意乱,猛地醒了过来。

揉了揉被猫挠木头刺激得发痒的耳朵,黎臻侧耳细听,窗外风声呼啸,室内安静如鸡。

黎臻倒回枕上裹紧被子继续睡,什么孤枕衾冷夜难眠,不存在的。

一夜好眠,黎臻迷迷糊糊中就觉热得厉害,软乎乎的被子变得硬邦邦的,比自热帖还热的贴在她身上,热得她都出汗了。

睁开眼,祁翼寒浓眉翘睫的脸近在咫尺,玉雕似的鼻子泛着莹莹的光诱人得很。

黎臻张嘴咬在祁翼寒的鼻尖上,疼得祁翼寒闷哼。

“你是怎么进来的?”黎臻记得很清楚她是插好门才睡的,祁翼寒不可能进来。

祁翼寒没睡醒,闭着眼睛一头扎进黎臻怀里来回蹭,蹭得黎臻火气噌噌往上窜。

“疼……”祁翼寒声线暗哑磁性,像个钩子般勾住黎臻。

黎臻拒绝上钩,两只手去推祁翼寒,被祁翼寒一只大手困住压在头顶。

危险倾轧下来,黎臻张嘴去咬却被祁翼寒俯首吻住,缠住不老实的舌纠缠。

感觉到黎臻反抗得厉害,祁翼寒浅尝辄止,抱紧黎臻像只老虎据守着他的猎物。

“别动,再动就是你在邀请我。”

祁翼寒忍着灼热威胁。

感受到‘烙铁’的硬度,黎臻立马不再挣扎,老实窝在祁翼寒怀里以免某人兽性大发。

贴在祁翼寒胸口,听着激烈的心跳渐驱平稳,黎臻郁闷地问。

“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别说一根插销了,就是十根他也能进来,祁翼寒滚了滚喉头,实在忍不住有肉不吃,把黎臻欺负得眼圈都红了。

被黎臻一再要求轻点,祁翼寒收着劲儿心里却极为满足。

眼见就要迟到了,祁翼寒意犹未尽地起床,跑出去买回来早餐放到厨房,冲出门坐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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