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以燕赤霞的实力，想搞钱太简单了。
但如果做了不想做的，那就不是燕赤霞了。
那么他也不会到这样半归隐的地步了。
提着轻飘飘的钱袋，扶了扶身后背着的剑匣，轻车熟路来到了郭北镇唯一的一间酒楼之中。
“小二，酒打满！”
把腰间挂着的酒葫芦扔给了店小二之后，燕赤霞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
看到几个面目凶恶的盯着自己，他直视过去。
凶人怕更凶之人。
燕赤霞年纪其实不大，不过在这个三十多岁就可以自称老夫的时代，四十多岁确实也算是老人家了。
但燕赤霞这不修边幅，一脸凶神恶煞的模样，比边的那群凶人看起来更凶。
“客官，您的酒！”
店小二很快把酒葫芦装满，送了过来。
接过酒葫芦后，从钱袋摸出几十枚铜钱递过去。
“客官，涨价了，您还差三十五枚小钱！”店小二一脸赔笑。
“又涨了？”燕赤霞一愣。
出去跑一趟，挣的钱刚够一壶酒的？
直接把钱袋子扔给店小二，燕赤霞站起身就往外走。
小二掂了掂钱袋，大差不差，倒也没阻拦。
不过刚走到店门口的燕赤霞打开酒葫芦喝了一口，眼珠子都瞪圆了。
这就是带点酒味的水。
燕赤霞猛然转头，看向了店小二。
“居然掺水？”
“不对，你居然往水里掺酒？”
燕赤霞怒了。
“客官误会了，这酒味道是淡了点，但确实是酒！”
店小二神色不变，但脚下后退了几步。
燕赤霞瞪了小二一眼，转身走出了酒楼。
“这世道...”走出来的燕赤霞脸已经没了怒意，反而满是悲哀。
面对这种世道却无力改变的悲哀。
他刚走出去不久，就听到后面酒楼里拍桌子的声音响起，随后就是一声怒喝。
“敢往爷爷酒里掺水？”随后就是兵器碰撞声和惨叫声。
燕赤霞连头都懒得回，朝着镇外走去。
世道没救了啊！
……
兰若寺后方林子下的地宫之中，返回的聂小倩低头跪地，一脸惭愧。
其他艳丽女鬼一脸看好戏的表情盯着聂小倩。
“去了一夜，什么都没做就回来了？”
树妖不满的声音响起。
“启禀姥姥，根本就不是一男二女，反而是十多个女子！”
聂小倩开口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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