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您听我细细道来,我们不是来攻打您的,我们是来投靠您的。”
“投靠我?”曹丕眼中满是怀疑,暗暗把大枪在手中攥紧,一旦这老头有半点不对劲,他就一枪捅穿:“放着好好的草原不待,你来投靠我,你觉得我比小孩子还好哄么?”
“不是,将军有所不知,如今草原局势有变,几大单于在草原争锋,我作为失败者,为了部落这些儿郎能活下去,只有投靠中原这一条路。”
生怕曹丕不信,老头连忙解释的同时,还把他身后的两人往前拉了拉。
“我曾经是草原的呼揭单于,这是我儿子乌厉温敦和孙子乌厉屈,我们是草原的失败者,将军不信,可以派人去查,我绝不敢骗您。”
“你说你是呼揭单于?”
曹丕瞪大了眼睛,相比起草原的局势来说,他更在乎的是这个名字。
呼揭单于绝对不应该属于这个时代,看来除了三国之内还算平稳,外界早已经面目全非了。
“现在草原什么局势,你详细和我说说。”
“呃……除了我们之外,还有呼韩邪单于,郅支单于好几股势力,刚才跟我们厮杀的,就是呼韩邪单于部下,他们要赶尽杀绝,将军,您一定得救救我们。”
此时曹丕已经确定,现在整个草原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呼韩邪单于和郅支单于都不是这个时代的人物,而他们如今却在草原厮杀。
曹丕脸色凝重了一些,继续问道:“既然你决定投靠于朝廷,又为何连日在此地征杀?”
“将军,我们不知道朝廷对我们态度如何,所以我们不敢冒然踏足中原。”
“是么?”曹丕眯了眯眼睛,呼揭单于这句话他一个标点符号都没信,他重新举起宝剑。
“既然话说完了,就上路去吧,我这里不需要匈奴人。”
他正要剁下呼揭单于的人头,突然从弹汗山北部,又杀来一哨匈奴骑兵。
这股人马同曹军一样,刚刚赶到,就开始了无差别攻击。
不管是曹军还是匈奴兵,他们都杀,而且这股匈奴兵的装备精良,虽然赶不上曹军,但起码做到了人人披甲。
“那是什么人?”曹丕一指这股匈奴人,目光看向呼揭单于。
被曹丕的宝剑压在脖颈,呼揭单于哆哆嗦嗦的回答:“他们是呼韩邪单于的精锐,由左伊秩訾王统领,将军您看,那个拿着流星锤的,就是左伊秩訾王。”
“什么王?”拗口的名字让曹丕念着难受。
“左伊秩訾王,将军,您饶了我们,我们可以帮你一起退敌。”
曹丕冷笑一声:“没有你们我照样可以退敌,安心上路吧,呼揭单于。”
当曹丕再次将宝剑举起来的时候,眼角的余光突然瞥见一抹寒光。一支不知道从哪射来的冷箭正扑向他面门。
他来不及多想,用宝剑格挡离弦之箭的同时,身体侧转,借着卸力的方向,这支箭失了准头,从曹丕肩膀旁边擦肩而过。
曹丕的眼睛瞬间血红,除了血战袁谭那次,这是他第二次差点受伤。
抬头看去,左伊秩訾王还没把弓放下,看到曹丕躲掉他的箭,左伊秩訾王眼中闪过一抹惊讶,但随后便被盲目的自大所取代。
“对面的中原人,交出呼揭单于父子,我可饶你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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