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仲把后备箱重又关上,后排座位下面也摆些铁锨、镰刀,到最后,在座位上也还是摆了。
“妹儿,我们先送一趟回去。”
何姑娘又上了车,这一次就没有刚才那么紧张,还晓得从车窗到处看。路上碰到相熟的姐妹都要招呼显摆一下自己在坐车。
“好神奇哟!”
小车在何老汉家旁边停了,两人开始朝地上卸货。
何姑娘把铁锨这些丢地上,张凡仲则把火药枪抱进了屋里面。
小车腾空了,张凡仲带着何姑娘跟几个小姐妹又往回开。
脱粒机有个船斗,斗里面还可以放些东西。小车拉了两趟,所有的镰刀锄头等全都搬回了何家湾。
何里长先前带着人挖学校地基,听说东西全都搬完了他也跑了过来。
趁大家都在,张凡仲指挥大家把人力脱粒机组装起来做了示范,人拉插秧机今后再示范不迟。
心中记挂着玉雕交易,也不跟何秀、何里长解释,开着车就回了粮站。
人还没下车就摸出了手机,然而并没有老爸的未接电话。
就在这时,厂广播站下班的音乐响起来。
“这才十一点半,恐怕还没鉴定出来。”张凡仲依旧给老爸打去了电话。
“老汉,怎么样?”电话通了。
“啥子龟儿子专家哦,老二你专门从明朝拿回来的玉雕,专家说不是。”张爸还有些激动。
“专家说是哪阵的?”张凡仲只关心卖得到多少钱,哪个朝代的他才不管。
“专家说,雕工和技术应该是明朝的,但东西太新了,怕是现代高仿。”
沃日!
“那他们还买不买?”
“买啊,现在谈不拢价。”
对嘛。一个坚持是明朝的,一个坚持是高仿,这价格确实差得有点悬殊。
这还是看在东西是真的份上。要不,谈都懒得谈。
好像又一条发财之路被断绝了。
下午,老爸来电话,告诉张凡仲说3个0的价格卖了1个0亏大发了。
“老汉,终究是卖了。再卖两样院子就有了。”张凡仲宽慰道。
挂了电话,张凡仲很沮丧。
满心的期望被无情地粉碎。赚的钱不够买房,今后大明还需要买的东西岂止是这点钱能满足的。
“张凡仲做生意,被单位上辞退了。”消息在厂里传开了。
这段时间张凡仲都在买红薯送往何家湾。还想抓些小鸡、猪崽过去养,活的小鸡、猪崽也过不去,只得死了这条心。
抽时间,张凡仲也把一、二楼简单收拾了一下,周末要跟小琴在这边过二人世界。
这天上午去超市买了两袋米,车子开到粮站就看见徐家驹和另一个同学王勇正等在那里。
进了院子把门关上,三个人进了张凡仲在一楼收拾出来的一间办公室坐下。
泡上茶喝了两口,徐家驹就问张凡仲是不是被单位辞退了。
张凡仲想想辞退和辞职也没多大区别,总之是没有工作了,便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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