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有道说罢,又是俯身揪起昏死的陈启龙,施出第二组杀穴。
未曾体验过的巨大痛感瞬间充斥对方全身,使之猛然醒来。
“啊啊啊啊……徐有道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呵呵,陈大少还挺精神,看来这万箭穿心的痛感挺合适你,接下来再试试骨裂之痛吧。”
说着徐有道又施下第三组杀穴……
“啊啊啊……!!”又是一阵凄神寒骨的哀嚎,传遍了整个崇院。
左胜朽看着这一幕幕也是被吓坏了,他发誓这辈子绝不敢得罪师傅。
“别发呆!留意我每一个穴位的落手位置!不得有半点误差!”
徐有道厉声提醒。
“杀了我,曹尼玛的,快杀了我!!”
似乎是心理防线终于崩溃,陈启龙终于理解到什么是求死不能。
徐有道抚着他的头发,苦笑道:
“呵呵,我哪敢杀陈家独子啊,陈大少你真是误会我了。”
“你今晚派人杀我全家,废我爱徒,还要以我的安危威胁强暴我的朋友。”
“你这种天诛地灭的人渣,完全有资格体验我第六组杀穴。”
听到还没完,陈启龙眼神瞬间凝固,抽搐的身体顿时无力软去,不省人事。
“完了师傅,他脑崩了!你快跑吧,我来扛住陈家!”
左胜朽当即就慌了。
“没崩,只是受不住惊吓昏过去了,没猜错的话,脑子估计坏了。”
徐有道对此并不意外,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以无穷无尽的恐怖痛感让人精神崩溃瓦解,从而使其陷入疯癫失智之境。
这种情况的精神病,估计从古至今也是第一例。
徐有道并不觉得有人能治,这无疑在还给自己制造了个挑战难题。
这时赵东海听到屋里没了动静,这才敢探头来看,房间内的画面顿时惊得他当场跪了下来。
“完了,天要塌了。”赵东海欲哭无泪,仿佛已经看到了崇院的灭顶之灾。
徐有道不以为然,整理着在地上左胜朽的肢体,一边说道:
“陈家来追究了,就让它直接找我,告诉他陈启龙的病世上只有我徐有道能治。”
“还有,照顾好床上的病人,医药费一分我也不少你的。”
赵东海哭笑不得,还要什么医药费,他现在巴不得你把人马上带走。
师徒离开后,看着满身呕吐物的陈启龙,赵东海马上召来了专家团队会诊。
并马上安排左胜朽的妻子婉婉出院,怎么说不敢收医药费……
另一边,江省陈家家主深夜收到儿子重伤的消息,梦惊坐起。
大手怒挥,召集了近半陈家人手赶赴崇州……
离开崇院后的徐有道肾上腺素逐渐降下,后知后觉自己闯了大祸,一时间沉思不语。
他担心的不是自己,而是被牵涉的亲朋。
此时他肩上扛着“成团”的左胜朽,推着徒媳的轮椅,不由加快了脚步。
惊魂未定的谢家自然是彻夜难眠,一家子守在客厅,谢家二子更是气愤地立在中央,如同两位判官,正等着审判徐有道。
推门声响起,顿时牵引着众人的呼吸声。
看到徐有道的面孔,谢家二子早已一脸怒怨,当看到他还在往家里带了两个“累赘”,更是气急。
“你个废物还好意思回来?是生怕害我们谢家不够?”谢洋指着他鼻子就骂。
“还往家里带了两个废人!你把谢家当成收容所了?”大哥谢浩东开口同样刺耳。
徐有道并不打算还口,只是径直地走到谢棠生和杨秀澜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爸妈,是我闯的祸牵连了家里,我向你们赔罪!”
谢棠生此时还未气顺,但还是大度挥手:
“男儿膝下有黄金,起来吧,这不是你的错,况且大家都好好的。”
杨秀澜闻言也要拉女婿起来,但对方却纹丝不动。
“事情比你们想象中还要严重,我方才把陈家独子给废了。”徐有道沉声道。
听到陈家二字,众人一时间还未反应过来。
“哪个陈家?天誉建材的陈家?我这老朋友可是膝下无子啊?”谢棠生一脸茫然。
唯独杨秀澜先反应过来:“可是江省陈家?”
此言一出,众人当即脸上露出慌色,随着徐有道点下头,谢棠生心瞬间沉了下去。
“你踏马疯了!你这废物凭什么敢去招惹陈家!还废了陈启龙?”
二子谢洋慌极而怒,仿佛已经想象到什么可怕的画面。
“我对这厮已经再三隐忍,他不仅派人闯杀谢家,还打废了我的亲人,我实在忍无可忍!”
徐有道指着地上的左胜朽,可谓惨状难睹,令人掩目。
“什么?今天动我们谢家是陈启龙之意?”谢棠生颇为惊讶。
“我们谢家跟陈家向来毫无瓜葛!一切祸源皆由你徐有道而起,你必须负责!”
谢浩东指责道。
不等徐有道开口,谢洋就慌张道:
“完了,谢家完了!我要到国外避一避,你们别踏马管我了!”
说罢他便夺门而出,生怕陈家下一秒就找上门来!
“这逆子真是白眼狼啊!!”谢棠生不禁痛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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