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北二百里曰狱法之山。瀤泽之水出焉,而东北流注于泰泽,有兽焉,其状如犬而人面,善投,见人则笑,其名山[犭军],其行如风。

……

“如果你想换课程的话,明天就得和辅导员谈谈。”夜晚,路边的房子里传来父女的谈话。

“可是我不想换课程。”女儿显然不同意。

“我知道,可我觉得五门选修课实在太多了。大三的压力本来就大,你需要多一些空闲时间。”父亲试图劝说。

“这不就是大学存在的意义吗?我去写学年论文了。”

“需要早上叫你起床吗?”

“不用了,没几天懒觉可以睡了。明天一早我去找辅导员,当然不是取消选课。”

窗外马路上,一双眼睛看着这家的女儿上了二楼。

深夜,陌生男悄悄爬上窗户和同伴一起掳走了之前盯着的女孩。经过几个小时开车,几人来到一处采石场。察觉车子停下来,被封住嘴的女孩只能拼命挣扎,可还是被男子拖下车。趁着夜色,几人用绳子吊着将其放进了旁边一口枯井中。“睡个好觉。”其中一人说着,全然不在乎女孩脸上的惊恐表情。

……

陆吾的搭档赵拾去看了心理医生。

“所以你说你睡不着,还有间接性焦虑?”

“是的。”

“这个症状持续多久了?”

“额,大概几周了。就是表现得,你知道的,很神经质。”赵拾一边不住地双手磨搓,一边眼睛往左下瞥。“最近有很多怪事发生。”

医生好像抓住了什么。

“有什么事情比较奇怪?”

他看了医生一眼,脑子里回想的是过往案件的尸体——死后尸体还在变化的、被老鼠啃噬的……说了句不太清楚。

“什么时候开始做噩梦的?”医生耐心地问。

“当时我在办理一个凶杀案,目击者都记不清他们看见了什么。我和搭档在商场影院逮捕一个凶犯,我击毙了他。”

医生看着他安慰说:“那一定让你很不安。”

“不。之后发生的事才让我不安。他,他变了样子。”

现在说出来赵拾仍相信自己当初没有看错。

“什么意思?”医生试图弄懂他说的话。

“在他摔下去之后,在我射中他之后。”赵拾皱了眉,脑海中那个恐怖的画面与陆吾安慰的话犹在脑海中。

“你看见了什么?你还记得什么?”医生一步步引导,“赵拾警官?”

赵拾眼神失焦,直勾勾盯着前方,“他变了样子。”突然又站起来,“确实变了,我亲眼所见。”

看着此时处在某种状态的警官,医生也站起来,双手试图安抚。还未触摸到他身体,赵拾紧紧抓住医生的双臂,似乎将她当成了敌人。

医生感受到越来越大的力气连忙大声呼喊。赵拾恍若刚醒,意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连声道歉。

医生被吓到了,心想或许刚刚引导的过程太快了,让赵拾再次身临其境,以至于做出可怕的行为。“我们先坐下,放松……”

“你说的对,开的那一枪确实吓到我了。我该回去工作了。”赵拾拒绝了医生的安排。

……

“我就想说,如果她不认识你,那很可能也不认识我。”医院走廊里是陆吾和骆康。

“我知道,但我们是她昏倒之前见到的最后两人。”说实话,陆吾宁愿她是忘记了最后见到的两个人,而不是只有作为男友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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