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忧前世美女见的不少,对美女有一定的免疫力,绝对不是看见美女就走不动路的性格,见赵轻柔如此嘲讽吴敌,心里不爽,只是没有表现在脸上。

自家老头儿只有自己可以欺负,还轮不到一个外人冷嘲热讽。

赵轻柔才名远扬,才华横溢,如此甚好,吴忧恶趣味上来,他要用绝对把赵轻柔按在地上磨擦,从骨子里把她的骄傲碾压成粉沫,虽然这样做有点儿残忍,吴忧却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想法。

吴敌不是一个好官,但是目前却是吴忧最大的保护伞,凡是试图撼动他保护伞的人,吴忧绝对不会留情。

物质和爱情哪个重要?吴忧会毫不犹豫的选择物质,只要有足够的物质,那么爱情就不再是可望不可及的东西。

赵轻柔也许是倾城倾国的美人,那又如何?凡是动我面包的人,不管是谁,都是在破坏我美好的生活,吴忧在心里这样想着。

吴忧看赵轻柔的目光更加的不善,想起前世出现一幅幅的绝对,他的笑容越来越猥琐。

见到吴忧的笑容,赵轻柔感觉瘆得慌,连忙后退了几步,这种笑容赵轻柔很不喜欢,不同于其他人看到她倾城倾国容貌时的模样,吴忧的笑容如果用一个字来就是坏,如果用两个字来形容就是很坏。

赵轻柔心里充满了警惕,问道:“你要做什么?”

没有在意赵轻柔的动作,吴忧呵呵一笑道:“赵家妹妹,你完了,我这一联一出,天下再无绝对!”

一个纨绔子弟能出一个赵轻柔都对不上来的对子,赵轻柔自然不相信,她冷哼一声道:“狂妄,你是见过最狂妄自大的人,整个京都也没有人敢跟我说这样的话,你是第一个,请出上联吧!”

赵轻柔文采斐然绝不是说说而已,她有底气说这样的话,之前她并没有见过吴忧,但是吴忧恶名远扬,这样的一个人和赵轻柔比文采,赵轻柔自信以她的文采绝对可以碾压吴忧。

吴忧故作沉思,片刻后说道:“你听好了,我的上联是烟锁池塘柳。”

乍一听这上联平平无奇,可是再仔细琢磨,这五个字含有金木水火土五行的偏旁,难度呈直线上升。

赵轻柔的秀眉紧蹙,陷入了沉思!

赵晋沉默不语。

见到赵家父女这样的表情,吴敌顿时就乐了,刚刚郁闷的心情一扫而空,笑呵呵看着赵晋道:“赵老弟,世侄女刚刚的上联我岂能往心里去,左右不过是戏言而已,无碍的,无碍的。”

吴敌话说的大度,可是句句都在嘲讽赵轻柔不会说话,赵晋阴沉着脸,无从反驳。

侍奉在一旁的吴坎见此,给吴忧竖了一个大拇指,赞道:“少爷学富五车,才高八斗,简直就是文曲星下凡,老奴钦佩不已。”

吴忧仰起头,长袖一甩道:“那是,本少一出手,什么才子才女全部不值一提。”

见吴家三人这样的嘴脸,赵晋的脸色更加的难看,却不发一言,能做到礼部侍部的职位,他的文采和见识都不凡,这幅上联的难度他自然看的出来,不过却对不上来,至少短时间内对不上来,不管是哪一种,今天都输定了。

又过了好一会儿,赵轻柔长叹一声,对吴忧施了一礼:“吴家哥哥,我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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