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家发生了什么事情?谁的叫声如此凄惨。”
“这叫声好像是无真道长的,可不对啊,吴家小儿分明很看重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
吴府门外,听着吴府内传出的凄厉惨叫,人群骇然的同时,议论纷纷!
如果放在平时,只怕已经有人报官了,但是现场就有府衙的官差,见他们没有要管闲事的意思,人群也就安定了下来,跟着看起了热闹。
情绪压抑久了需要发泄,吴敌,吴坎和百事通三人经过多轮的渲泄之后停了下来。
惨叫声足足持续了半个多小时。
此时的无真已经奄奄一息,没有了力气,无真道长很惨,真的很惨,身上的伤且不提,他的山羊须已经秃了,这是百事通嫌他的形象太过招摇,全部薅了下来。
他的菊花处更是血迹斑斑,仿佛是来了大姨妈,又发生了侧漏事故,只怕以后拉粑粑都是一场场的酷刑。
造成这场事故的吴坎抡着扁担,笑呵呵的看着无真道长,仿佛看着多年未见的亲朋好友般亲切。
可,无真道长看到吴坎的笑容,似乎是看到了一尊恶魔,全身颤抖,不寒而栗。
哑巴已经松了脚,就无真此时的模样,呼吸都困难,如果继续踩下去,只怕他会活活的憋死。
吴忧蹲下身子,看着不成人形的无真道长:“说吧!”
无真道长摇了摇头:“不,不能说,说了会比现在更加凄惨。”
都是聪明人,无真自然知道吴忧想知道什么,他之所以不说,完全是忌惮独孤家的权势,如果独孤恺没有参与此事,他说也就说了,可现在他一旦说了,来自独孤恺的报复他可承受不起。
哟,吴忧戏谑一笑道:“原本还是块硬骨头,希望你一直硬下去,吴坎,他就交给你了。”
听闻此话,无真道长心里一颤,如果自己任由这老贼祸害下去,自己的那个地方岂能保的住?
“我说,我说。”
吴忧拍了拍无真道长的肩膀,笑容和煦:“早点儿说,我们又岂能累成这样!”
尼玛,把贫道打的不成人样了,你们倒还觉得累,我去哪儿说理去。
心里虽然疯狂的吐槽,可无真却不敢说出口。
既然决定招了,无真也没有藏着掖着,虽然忌惮独孤家,可眼下菊花最重要,他一咬牙把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部说了。
所谓不该说的,就是他游历江湖时做的龌龊事,比如看哪家寡妇洗澡了,抢小孩儿的食物了等等。
即使如此,吴忧还是不满意,最后无真干脆连他祖宗十八代做的丑事,也全部招了。
当然了,孤独恺和陈启杰几人合谋对付吴家,无真交代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吴忧中间还连续问了几个刁钻的问题,而且还问了数遍,无真也都一五一十的答了上来。
直到一个时辰后,无真被折磨的死去活来后,吴忧这才满意的停了下来。
百事通把记录的罪证拿给无真道:“画压吧!”
无真道长没有任何迟疑,沾了沾嘴边的血迹,毫不犹豫的按下了手印。
吴忧接过罪证,目露寒芒,他可不是别人打了他左脸,他还伸右脸过去求打的人。
君子报仇从早到晚,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如此算计我,独孤,你可考虑过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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