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蕙兰说:“你跟你爸去鸡窝抓只鸡杀了,把鸡血抹头上脸上,再把多余的鸡血泼在这儿。”沈蕙兰指了一下刚刚许越狗吃屎的位置。

“做完这些去院门口守着,看见越越领着人来了就过来报信,然后躺那里装晕。”

想了想又对许立业说 :“先给我端盆水过来,动作快点。”

父女二人啥也没问匆匆去了后院,反正老婆(老妈)就是导演,演员怎么演全得听导演的安排。

沈蕙兰则重新回到战场。看大虎已经被搀扶着坐在凳子上,看上去不像有大问题的样子。许越应该是把握好了分寸,并没有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朱氏见沈蕙兰回来,虽然恨不得撕了她,却再没有半分先前的胆气。

偏她这人嘴巴又贱,只躲在两个老人身后色厉内荏地道:“沈蕙兰,你,你这个······我儿子要是有,有什么事,我,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沈蕙兰现在懒得搭理她,这种茶了吧唧的怂货打过就算了。

她看向许老汉道说道:“举头三尺有神明,在你们不念亲情,毫无人性的虐打我女儿的时候;在你们罔顾他人生死,寒冬腊月推一个只有七岁的小女孩下河的时候;你们没有没想过 ,人在做天在看,那些曾经做过的恶,终有一天会报应在自己身上的。

今天我来是看在许立业是你爹,哦不是,你是许立业爹的份上。”这句她是真嘴瓢,不是想占便宜。

“再顺便教了你这个乖,我也不指望你感激我,只要你心里清楚,是我教乖了你,不是你老子娘生的你这么乖。”

许老汉: “ 你这个毒妇,你到底想要怎样?你就不怕我让老大休了你?”

沈蕙兰听了夸张地捂了一下嘴巴:“哎呀,我好怕呀!你快叫啊,要不要我来帮你叫?”

许立业正好端了水盆进来,见老婆那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样,没来由的紧张,把水放在凳子上后匆忙出去了。

许老汉见了差点没气死,这就是个没用的废物,自己的女人都管不住。

沈蕙兰:“今天但凡他许立业还没休我,这事就必须给我解决了。我呢,也不是不讲理的人,给你们两个选择。

第一,重新分家,家里的银钱粮食,旱地水田我各得一半。这房子我也看上了,但我不想和你们住一起,可也不想便宜了你们,要不我就扒一半墙走好了。”

许老汉怒喝道:“做梦,你这毒妇,我老许家的一个铜板也不会给你。”

沈蕙兰摆摆手:“别动不动就生气啊,你这样容易猝死。

你要不同意我这还有第二个选择,写一封断亲书,从此以后我们之间再无干系,老死不相往来。”

许老汉听了一愣,随即便哈哈大笑起来:“这才是你们今天来的目的吧?怎么,觉得自己现在翅膀硬了?

先是闹着分家,再想着来断亲,彻底和我们撇清关系。以为从今往后就可以过逍遥自在的日子啦?我告诉你,休想。”

沈蕙兰听了不急不恼,还笑眯眯地说道:“先别急着拒绝,这事对你来说可能需要时间考虑一下。想清楚了再回我,我就在这里等着。”

说完不再理许老汉,而是看着大虎柔声道 :“大虎,好点了吗?想不想和伯母玩个游戏?”

大虎摇着头往后躲,朱氏惊恐地护着儿子道:“你想干什么?”

沈蕙兰呵呵笑道:“我能干什么呀,当然是想和大虎玩游戏啊。”

说完又看向大虎,继续笑的像狼外婆似的说道:“大虎,别怕,伯母知道你想的,快过来。

伯母带你玩的这个游戏特别新鲜,保证你以前从来没有玩过, 你再不过来我要生气了。”

大虎却躲在朱氏怀里头也不敢抬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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