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与秦老一同睡在院里偏房行军床上的警卫周天冬被一阵嘈杂声吵醒,而睁开眼却发现睡在大床上的秦老已经不在房中,看到这一幕他立刻惊出一身冷汗,慌忙起身,当匆匆穿好衣服打开门后,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住了,只见院子里排起了长长的队伍,从正堂一直排到小院外。
排队的人听到开门声,也纷纷看了过来,周天冬没有理会这些人,而是急匆匆的往正堂走去,刚进门,就看到秦老饶有兴致的坐在凌游的旁边看凌游为人诊病,身后还站着一名保卫局的警卫,他这才松了口气,和人群客气的说了几声“借过”后走到了秦老身边,看了看手表说道:“才五点半不到啊,你老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秦老小声说道:“凌晨三点多就有来排队的病人啦。”听到这话,周天冬也很吃惊,他没想到来找凌游的患者竟然这么多,“值夜班的警卫怎么搞的,放进来这么多人。”
秦老眼睛一立:“什么话?难道就因为我在这,别人就不能来看病了?我和他们一样,都是来找小凌看病的病人,许我来不许别人来吗,胡闹。”周天冬被训斥的一时语塞只能低头称是。
过了一会,朝阳已经升起,可外面突然出现了吵闹声,大家闻声都侧目看去,秦老也好奇的向外张望着,周天冬拔腿就走了出去,只见一辆豪车停在小院门口,车前一个中年的肥胖男人,穿着花里胡哨的名牌衣服,脖子上手指粗的金链子在日出的阳光下亮的刺眼,身边站着一个漂亮女人正在制止肥胖男人和院中警卫吵嚷的行为。
周天冬走了过去厉声喝道:“怎么了?”
一名警卫见到周天冬,一个立正说道:“这位先生要开车进院,我们拦住了他,他下车就破口大骂上了。”
周天冬往警卫身前又凑了凑,小声问道:“你们没有什么过激行为吧。”周天冬也清楚,这毕竟是在人家凌游的医馆,不是京城,他们只是客,没有以客拦客的道理。警卫也小声回道:“我们严格按照规定,只是阻拦,没有动手。”警卫心想,这可能是最憋屈的一回了,要不是早上秦老交代过,放到以前在京城的雾溪山干休基地别墅,别人敢这样对自己破口大骂,早就把他制服在地上,枪顶到头上了。
周天冬清楚自己人没有什么过格的行为后,便沉着脸看向了肥胖男人:“你是干嘛的?”
肥胖男人看到周天冬那副冷峻的表情后嚣张的气焰也低了三分:“我们是看病的。”
周天冬指了指排队的人:“你看看他们谁不是来看病的,院子就这么大,你走几步能累死啊,还必须把车开进来吗,撞到人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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