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东西,你知道你今天做的事儿意味着什么吗?这可不像你为臣的方式啊。”徐瑾笑着说道。

“的确不像,但今日你的行为也很反常啊!怎么不怕被当今的陛下记恨啊?”

“你觉得我们之间还有缓和的余地吗?”

“怎么?难道你要...”

“他们说的没错,老夫今年已经50有余了,现如今空有这个大将军的位置,却无任何实权,你觉得我能做些什么呢?”徐瑾苦笑道。

“这可不像我认识的你。”

“但今日我看到了曾经的你,难道你就这么甘愿一辈子在朝堂上这么憋屈吗?

当年的你是多么的意气风发,即便是镇北王见了你称一声丞相,你就甘心吗?”

“那又能怎样?”王文苑说完便转身离去了。

徐瑾听出了王文苑的无奈,“你和陛下之间还有缓和的余地,可我已经没有了。那可是我唯一的女儿,无论如何,我都要想办法给她搏一条生路。”

而此时的镇北王府中,秦源看着手里的圣旨脸上可以说是古井无波,但内心如同惊涛骇浪。

“世子,你说完王爷是不是真的。”梅枝担忧道。

“这里毕竟和北州相隔千里,我也不知道那老东西是怎么想的,但我知道那老东西不会这么轻易的死去。”

“可军师说王爷这次是九死一生...”

“哼,十万大军就想换走老东西的项上人头,没那么简单。”秦源冷哼道。

“既然我们要离开了,那就把京都的作坊全部秘密转移,然后开到北州。

除此之外向各地收购粮食,水果等产物秘密运往北州,至于罐头作坊以原产地为区域建造,尽量减少路上的损失。

就让锦衣卫负责押送,若是路上有不开眼的土匪,通通宰了。”

“诺”

翌日,秦源在安排好一品楼的事宜后便坐上了返程的马车。

与来时相比马车上除了多了两箱金元宝以外,其他的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

秦源看着这两箱黄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夫君,你盯着这箱黄金两个时辰了?你在想些什么啊?”

“你说这四万条人们就换来了这两箱黄金,以及那些微薄的抚恤金,那些为国征战的将士们究竟是为了什么?”秦源看着这些黄金说道。

这两箱黄金也就20万两白银,有时候甚至还不够富家子弟在青楼喝顿花酒的。

“或许是为了家中的父老吧!毕竟漠北大军南下,所过之处到处都是人间炼狱。”

“希望能赶得上吧!”

相比于秦源一行人的轻装简从,张谦的大军便如同蜗牛一般缓慢。

因为大军不仅要从各地集结,还要通知各地的县令准备好足够的军粮,但军情紧急个部官员还是以最快的速度行动了。

三日后,秦源一行人便赶回了北州,然而与此同时漠北的大军也已经全部赶到了关山城外。

漠北虽与北州接壤,但北州却与漠北之间有一座绵延数千里的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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