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娘的得劲,胖爷我好久没这么爽过了,简直比两个老妈子搓背还过瘾!”

胖子一大早口吐芬芳,边说边伸着懒腰,“呦,都快十点了。”

“闭嘴,睡觉!”我迷糊着双眼一个枕头扔向胖子,然后抓起被子把脑袋蒙起来。

“擦,你个怂货,不搂着你的小娘们儿睡去,搁我这屋干嘛?”

胖子见我在床,两只臭脚直接捅到我脑门,我被胖子这一熏瞬间清醒半分。是啊,昨个儿多好的机会,酒醉的蝴蝶,正好可以缠缠绵绵,何故在这听这死胖子呼噜震天,于是我抢下床拖鞋都不穿直接向吕游那屋冲去。

可刚到门口来了个急刹车,心想要是这只小母老虎发威怎么办?于是我蹑手蹑脚轻推了一下房门,门居然未关,难道昨晚真是给我留了门了?唉,这酒喝的可真误事!

推门而入才发现已经没有吕游的身影,被子叠的整整齐齐的放在床头,边上的床头柜上一束粉红色的月季花发出阵阵芳香,花束下面压着一封信……

我展开信。

“二狗,我先撤了,思量好久我决定一个人先回绿岛。我喜欢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无论平淡亦或是危险,你说你不想让我承担,只愿我平安幸福,可是如果是我一个人独孤的前行,我的幸福何在?你的愿想又是否能够成真?犹如这束月季花,虽带给人们一时的芬芳,却注定香消玉殒,我不要这种短暂的幸福,我只想和你携手并进,哪怕一起面对生死!

昨天晚上你喝大了,都开始唱儿歌了,只不过歌声实在难以恭维。我知道你认准的事情难以改变,我不想说服你,可我更不想体会和你分别时的痛苦,我害怕你的眼神,所以,我先离开。

我希望……”

我的泪水不自觉的流淌下来,滴在信纸上,和她留下的眼泪叠在一起。我放下信,然后拿起那束月季花闻了又闻……

收住眼泪,我把信封好装在口袋,然后拿着月季花走出卧室。

胖子正拿着牙刷在嘴里捣鼓,一看到我手里的花,他忍不住叫嚷起来,满嘴的牙膏泡呜呜哇哇的,说着只有他自己才能听懂的话。

我摇了摇头又转身回到卧室,找出背包开始收拾起来。吕游说的对,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是彼此相互拥有,而不是天各一方承受孤独,我要去找她!

胖子则不一样,好不容易在京城有了店面,而那股势力偏偏又在京城,我如果还在这的话必定会扰的他不得安生,我已经欠他不少了!

我找出镇灵玉佩,握在手里依然冰凉丝滑,动过卖它的念头以换取平安,但想到爷爷的嘱托我决定勇敢面对,如果真到了不得不交出去的那一天……唉,那就那天再说吧,车到山前必有路,哪怕山前拆车卖轱辘。

收拾好东西我再次迈步走出卧室,只见胖子那肥硕的屁股搁在半空摇摆,时左时右怪有节奏。

胖子的四合院自接收之后就没装修过,所以还是七八十年代的风格,洗手洗脸更是得用脸盆。此刻脸盆就放在地上,胖子一肚子板油估计蹲着难受,所以一直站着洗刷就出现了眼前滑稽的一幕。

胖子忙活完之后把盆里的水顺手倒掉,一转身见到我直接吓了一个激灵:“擦,大宝贝儿,你吓我一跳,杵这干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对我图谋不轨!”

我一脸嫌弃的表示:“劳烦胖爷赶紧照照镜子去,看看自己和孪生兄弟八戒到底差在哪里,对你图谋不轨?我宁愿一刀子抹了自己。”

“哎哎哎,话不能这么说啊,胖爷我至少冰清玉洁的,可不像某些人,大清早的就猴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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