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十一日言行录

今天是星期五,

七时我拎着个塑料袋出门,七时二十二分戴上秒罩登上五路公交车。

八时二十七分扫指纹,几分钟后进入办公室,打开电脑后倒了一杯开水在电脑前坐下,我点击疫情通报,条条少了很多,仅有的几条中的一条是:巴西卫生部建议青少手打第四针新冠(老水雷肺炎)疫苗,我没有打过一针疫苗,戴口罩不超过六十秒,超过六十秒的几次都发生西门菜市测温站。

九时一天的秤研开始了。

二月十六日言行录

七时许我提着一个装有折叠伞和几个口罩的塑料袋出门,经过南溪花园小区东大门时没见老光板,我差不多忘记他啦。

七时二十分我戴上秒罩登上南下的五潞公交车,坐上一号位后我打开车窗,一阵醒脑的清风来得很及时,一个多小时的行程除了车厢广播在讲话,没有人讲话。

八时三十分扫指纹后我进到办公室,同事各做各事。

十二时下早班,我在休息室吃了一个简单、营养丰富的中餐。

十七时三十五分下班,扫完指纹放松走出办公大楼,沿着水泥路走入木走廊,边走边观察走廊东边自留地里菜花的长势,之后下木走廊从水泥路点到公交理工大站点。

十七月四十九分我戴上秒罩登上北上的五路公交车,见一号位被人“霸占”,我投完币后站在币箱后看了一下大窗外的风景,我曰:“去年五、六月份那个在你们五路车跌倒的女的结果哪子啦?”司机挨了好几分钟曰:“花了几十万医疗费,保险公司按规定只愿赔十多万,双方现在还在法院打官司,司机按公司规定要赔百分之三十,脑梗退休啦。”我曰:“这是霸王条款。”司机曰:“具体结果还没出来。”

十九时三分在南溪医院站点下车,步行十多分钟后回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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