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锦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写着:“可你的衣服并没有坏,而且我的自行车放在角落,没有挡你的路。”

言外之意,是你自己不小心挂上去的,还踢坏了我的自行车。

白裙女人看完文字,脸一下子凶起来:“你这是什么意思,说我故意讹你吗?看看你这个穷酸样,你懂品牌吗?”

“我们城里就是被你们这些农村人弄脏了,你还好意思恬不知耻的跟我讲道理?”

“你看看你配吗,你有资格吗?”

她步步紧逼,相锦步步倒退。

说到激动之处,女人朝着相锦狠狠推去,相锦脚步不稳,直接摔倒在了台阶上,右手擦破了皮,鲜血直流。

围观的人站满了一圈,个个冷眼旁观。

那些探究、打量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个怪兽、异类。

相锦想,如果有人帮一帮她,就好了。

她天真的想。

但她知道,这世界没有天神,所有的苦难和折磨都得靠她自己,这些年她也是靠着自己,一步步走到了现在。

她咬着牙,忍着腿上旧伤的撕扯,努力站了起来,坚定地看向白裙女人。

白裙女人更生气了,又去推她,被相锦巧妙的躲开,自己反而摔在了地上。

周围人哄堂大笑。

白裙女人觉得丢脸极了,脸都气红了:“我告诉你,今天你要是不跪下求我,就不能证明你的诚意,这件事就没完了!”

“哦?你有什么资格命令她。”这时,沉闷而又好听的男音在背后响起。

一群穿戴整齐的保镖从人群两边走来,将中间分开了一条路。

慕容枭单手插在西裤里,从中间的路走了过来,在离相锦两三步远的地方停下了脚步,目光射向白裙女人:“来,你倒是说说看。”

他悠闲的神态中带了点痞气,气势莫名的摄人。

白裙女人哆嗦了下。

这个男人……身姿挺拔,容貌精绝,排场十足,看上去就不是好捏的软柿子,她莫名就开始……发憷。

“她刮坏了我的裙子,不肯赔还蛮不讲理,我只是和她争论了几句。”女人说话的声音小了几个档,气焰也没刚才嚣张了。

男人目光一扫:“证据呢?”

“这……在场的人都是证据,他们都能作证!”

“OK,人证姑且算一个,物证呢?”

“物……物证?”白裙女人低头看了一眼并没有坏掉的裙子,一时尴尬地愣在那里,不知怎么回答了。

本来她就是想讹钱的,过程中很是注意分寸,现在裙子没坏掉,就等于没有物证了。

“看来是拿不出来了。”

男人眉头轻挑,目光幽芒:“不如我帮你。”

收到他的指令,两名保镖立刻走到白裙女人面前,众人还没看清他们的动作,女人身上的裙子被划了个稀巴烂,里面的蕾丝内衣清晰可见。

女人尖叫着,难堪的捂住了胸口。

“这是给你的赔偿费。”保镖将3000块钱扔在了地上,不遗余力的羞辱她。

“啊啊啊——”女人简直要疯了,“我要告你们,你们欺人太甚!”

“告?你诽谤她人还当街故意伤人,根据华国律法,最高可判七年。”慕容枭旁边,拿着文件的律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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