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样的深仇大怨,把人埋在那种地方,无名墓那个地方,产生的怨念,足以困住一个人永生永世不得超生。

程墨打量她的脸色:“在想什么。”

宁千夜回过神:“你找你母亲,有什么线索吗?”

“没有。”

他小时候住在爷爷家里一段时间,并没有发现可疑的地方,后来回到父亲家里,除了寻找母亲,还得提防继母的暗算。

直到回到老宅,他倒是发现一间上锁的门,里面全是画,每张画下面会有小小的落款M。

管家说母亲生前最喜欢画画,母亲画的大多是风景,可颜色调得很暗沉,让人一看就很压抑。

他每次看到那些画,更加确定母亲在程家的日子不好过。

不管她带着什么目的询问他母亲的事情,在没调查清楚前,他想保护好母亲唯一的东西。

宁千夜沉默下来,这件事真真假假,还是靠自己查吧。

叶睿白敲门走进来:“程太来了,这老太婆眼睛很毒,你最好别出门,有什么事吩咐一声,我去办。”

医院那次,他负责删监控,发现程太看到程墨,监控上查不出什么,她竟然特地设宴,用滑轮椅来测试程墨的身体,心肠够歹毒的。

好在程墨平时有锻炼,除了犯病身体极其虚弱,其余时间打死一头牛都没问题。

宁千夜想起生死簿,程放之所以能活那么久,还真是多亏有这样一个好母亲护着,要不然就凭他那脑子,早就死好几回了。

程太走进丈夫房间,给他倒了杯茶顺气:“老公,孩子还小,他会长大的。”

“你就知道惯着他,迟早出大问题,他都敢撒谎瞒我。”

程先生做生意,有自己一套规则,对方要是品行不错,他会相对优待些,反之劣性,他会把对方剥掉一层皮。

做生意只重视利益是真,但他现在家大业大,已经不需要那么拼,更想给社会上那些创业的年轻人打个样。

因为程放这次撒谎,他针对了一个很好的年轻人,除了压低收购价格,他还打算把周以见踢出刺绣坊,再找别人经营。

程太继续给他顺气:“老公,你经常忙,在家时间又少,儿子是怕你,他做错事,心里肯定知道的,不然不会想办法弥补,做事方式是有所欠缺,多教教就好。”

程先生气急败坏:“程墨十几岁的时候,就能跟着我在圈子里应付那些人,程放二十了,还只会每天泡妞,用尽手段,把这心思用在工作上,他不至于还是这个位置。”

程太听到他提起那个病秧子,气就不打一处来:“在你心里,程放处处不如程墨,你把程墨拉回公司好了,他身体再不行,好好调养,还是能多坚持几年的。

我不怕累,照顾他身体这件事,我可以亲自盯着,但公司的事,我不能保证,我一个妇道人家,哪里能管那么多。”

程太擅长下软刀子,她话里话外都在提醒他,身体能用最贵的药吊着,但万一他身体还是不行,把公司的事耽搁了,损失的可是公司。

程先生闭上了嘴,要不是程墨身体不好,他何苦把赌注押在程放这个败家子上,也不知道程放什么时候才能懂事。

他有些惆怅,程太哄着他:“好了老公,我们一家人吃个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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