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绝乘坐马车回到了家中,诺丁听到她回来的声音就立马迎了上去,凌绝疲惫的趴在了诺丁的肩膀上,让他抱自己回房。

今天晚上她跳了五六支舞,基本上就是全场跳舞最多的人,再加上为了束腰她根本就没吃多少东西,现在已经累得没有了力气。

兄长布鲁诺和父亲报告着今天舞会发生的事情,伯爵神色一凛,皇室的信号对于他们来说算的上是好消息,如果凌绝嫁给皇太子的话那他们家族的地位也会水涨船高,但凌绝的幸福就难以保证,比起家族的荣耀辉煌,伯爵更看重女儿的幸福,于是他想了个办法,在社交季结束之后让凌绝对外称病,回乡下的农庄去住上一段时间。

凌绝试图理解伯爵的安排,她猜到可能和皇太子邀请她跳舞有关,而伯爵把她安排到乡下,应该就是为了避开皇室对其邀请。

凌绝十分满意伯爵的安排,她还把贴心的诺丁一起带了过来,在乡下她不用穿华丽厚重的衣裙,可以像个农家小女孩一样在田野里奔跑,在诺丁的帮助下凌绝还学会了骑马,有时间凌绝就会叫上诺丁一起比赛骑马,看谁骑马的速度更快。

诺丁也十分满意现在和凌绝的生活,她的身边只有自己,也只有在自己的陪伴下他的大小姐才能安然入睡,诺丁合上凌绝吩咐他给当做睡前读物读的言情小说,轻轻的在凌绝的侧脸上留下虔诚一吻,“晚安,我的大小姐。”

在诺丁离开之后,凌绝睁开了双眼,刚才她差点就忍不住要睁开眼睛了,仔细回忆了一下,诺丁刚才的声音真是该死的性感。凌绝在床上扭来扭去,终于沉入了梦乡。

每天早上醒来都有新鲜的温热牛奶以及香甜的奶油面包,凌绝想着吃完早餐和诺丁一起去画室画画。诺丁学什么东西的速度都很快,所以也成为了凌绝的课后辅导老师,而今天他变成了凌绝的模特。

在长达半个小时一动不动的绘画之后,诺丁询问凌绝是不是可以换个姿势,凌绝大发慈悲的点了点头,诺丁朝着凌绝走了过来,凌绝怕他看到画上的内容,猛的向前扑去,正巧按着画砸在了诺丁的身上。

“抱歉,我砸痛你了吧。”凌绝立马爬了起来查看诺丁的状况,他的下巴被花架砸出一道红痕。

凌绝止不住的道歉。

“没事的,小姐,你没事吧?”因为把诺丁当成了肉垫,所以凌绝一点都没有伤到。

“我没事。”

“你没事就好。”诺丁的眸色很浅,带着异域风情,阳光照进他的瞳孔时带着神圣的光芒。在凌绝看来,诺丁和他的那个酒鬼花匠父亲一点都不像,如果真的是花匠亲生的话,那诺丁的母亲就不知道有多么漂亮。

凌绝带着诺丁去包扎,诺丁说这让他想起了最开始见到凌绝的时候。凌绝那时候也像现在一样低垂着眉眼为自己上药。

“小姐是第一个这么关心我的人。”没有小姐的话我不知道应该怎么活了。诺丁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出来,他怕说出来之后吓到小姐。

他的身份太卑微了,卑微到只能一直守护在小姐身边。

“好了。”凌绝给诺丁上好了药,而她的画作还躺在画室里,诺丁在凌绝午睡的时候去画室收拾,在看到凌绝画的画他身后大片的画时忍不住的微笑,他想起曾经给凌绝读过的言情小说里,男主出现在女主面前时,在女主的眼里整座花园里的花都为他而开放。诺丁小心翼翼的收拾好凌绝的画作,他的大小姐还是一如既往的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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