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师缺乏,尤其艺术类老师严重缺乏。北方落后,贫瘠的土壤养不活艺术。
公司所有的行政人员都派出去找教师。我和夏夏专门去了好几趟京城和上海。
重金从一线城市挖来几名优秀教师。
有一次我听说,一个培训机构招来了一名外籍教师。
改革初期,外国人还是很少见的,我兴奋的带着夏夏去观摩学习。
刚开始,我还挺认真的,一边做笔记,一边听讲。
可是越听越感觉不对味。
下课以后,我积极的迎了上去。礼貌的向外教打招呼:“Wele to our training institution”。
“thanks”
……
聊了一会儿,总觉得味不对,我也听不出个所以然来,就让夏夏去了解。
最近我也在跟着夏夏,苦学英语。
对于夏夏的水平,我还是信任的。
老外一见夏夏,就直接拥抱了上去。
看的我们一群人直辣眼睛,我前世也见惯了这种场景。外国大片里面,两个陌生人,还没说上两句,就搂搂抱抱在一起,所以比较淡定,我旁边的几个老教授,就不淡定了,直接上去要制止,被我拦下。
“你和他聊的怎么样?”我急切问道。
“这家伙正面问题总是躲躲闪闪,我也问不出所以然来。”夏夏为难的答道。
我有点失望。
“不过,我感觉这家伙没有真才实学,待会我问下我同学,我同学在他们学校当辅导员了。”夏夏继续说道。
“以前没对比,现在才发现你的发音那么的标准。”我恭维道。
“那是当然,本小姐可是正儿八经的伦敦腔。”夏夏仰着头,得意的说道。
“你在伦敦读过书。”我羡慕的问道道。
夏夏双手一摊耸肩道“Yes”。
“你就使劲吹吧。”我笑着说道。
过了半个小时夏夏的同学打来了电话。
“查清楚,这家伙真的没有真才实学。”
“是个冒牌留学生?”我问道。
“冒牌倒不至于。只是*洲一个小部落,我们国家援助的一个留学生。”夏夏答道
“这样啊,那就和他解聘吧,咱也不能误人子弟,不是所有的洋和尚都能念好经。”我郑重的说道。
我在心里思虑着,我的教育事业正处于峰顶,造币厂印钱的速度,都没有我挣钱的速度之快。
书店开到哪里,印刷厂就开到哪里。一天几百个印刷厂同时开工,印出的书籍,卖出去都是白花花的银子。
可越在这个时候,我越要头脑清醒,在这个奔腾的年代,造首富容易,毁首富更容易。
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宁可让事业停一停,也能做超越红线的事。
这天晚上,和往常一样,我和财务把各培训机构收上来放进保险柜,就让财务回去了。
因为每个培训机构,每天都有人来报名,这个年代还没微信支付功能,只能收现金。
下午就让财务去各培训机构,把钱收上来,如果有时间,就去银行把钱存了,没时间就带过来放到保险柜里。
我在办公楼附近,买了个独院。
院中央有一棵腰粗的大杏树,偏房是厨房,上房是三间大瓦房,中间是客厅,两边是卧室。
左边卧室住人,右边卧室办公,保险柜就镶在办公室墙里面。
到了十一点钟,最近用脑子过度,有点神经衰弱。我刚朦朦胧胧睡着,就听见熙熙嗦嗦的声音。
我还以为进了老鼠,就没管。
忽然我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
“不好,进来贼了,因为晚上冷,我在被子上面还盖了个黄大衣,我赶紧小心翼翼穿上黄大衣。
蹑手蹑脚的来到房门前,贴着耳朵偷听。
以前我给家里,看守粮油部时,我发生过这样事,所有也不太担心,在胆大的贼都害怕人。
我仔细一听,不对,外面好像有好多人。
这下麻烦了,一个人叫偷,一群人那就是抢。
靠我喊几声,是吓不跑贼,还可能招来杀身之祸。
这个年代很乱,杀人灭门案经常发生。
“啥都没有啊,不是说很有钱嘛,去两边卧室看看。”有人说道。
我心里暗叫不好,如果被这群人堵在屋里,今晚非把命交代在这里。
我给对面办公室,上了锁,有人已经开始撬锁了。
我这边有人推了一下房门,等他推第二下的时候,我猛地抽开顶门棍。
顺手一棍子打下去,只听“嗷”的一声惨叫。
逮住空隙,我猛的冲出房门,朝大门跑去。
我来到大门前去抽门栓,门栓不见了,只听后面“砰”的一声,我感觉后背火辣辣的。
也没管那么多,扒开门就使劲跑。
跑了也不知道多远,往后看了一眼,发现没追上来。
又使劲跑了很远,直到跑到岔气了。
来到公司楼里,找到座机,我赶紧报案,又给王俊打了一个一个电话。
打完电话,我这才瘫软的坐在椅子上,后背刚靠上椅子,疼的我就叫起来。
我一系列的动作,看的旁边的保安目瞪口呆。
“来,你过来看看我后背怎么了。”我把保安叫过来,脱下了绿大衣。
“老板,你后背全是血。”保安惊叫起来。
“别瞎嚷嚷。”我吼道。
警察没来,王俊先来了。
“怎么了,怎么了”王俊看见椅子上的血问道。
“你先送我去医院,告诉保安别出去瞎说。”我面色铁青的说道。
王俊跑去叮嘱保安保密,我又顺口说了一句:“把你电话留下,让警察待会来医院找我。”
王俊把我扶上了他新买的车。
“糟蹋了,你的新车了。”我开玩笑道。
“你说的这是什么,到底怎么回事?”王俊焦急的问道。
“屋里进了一伙贼,可能手里还有枪。”我简单的说了两句。
“这群王八蛋,我召集几个战友,干死他们。”王俊气愤的说道。
我疼的咬着牙槽,眼睛紧闭着。
车很快到了第一人民医院门诊。
医生让我脱下衣服,我去脱秋衣时,秋衣已经和血肉黏在一起。
医生只能用剪刀帮我把秋衣剪开。
医生每撕扯一次,我都痛的倒吸一口冷气。
旁边的王俊,忽然朝医生喊道:“你是干什么吃的,能不能小心点。”
“你出去”我脸色惨白的说道。
王俊还在争执,不愿出去。
“你出去配合民警,别在这碍眼”我用最后力气说道。
我趴在诊疗床上,周围都是白大褂,我昏昏沉沉的失去了意识。
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我趴在病床上,向四周看了一圈。
“你醒来了,夏夏高兴的跑过来。”
“你怎么来了?”我疑惑的问道。
“是王俊让我过来,照顾你的。”夏夏说道。
“我都告诉他,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我有气无力的说道。
“他没有告诉别人,他去公安局协助调查,没人照顾你,才把我叫过来的。”夏夏解释道。
“你去把医生喊来,我想问问我的情况。”我嘱咐道。
“我都帮你问了,医生说你没有伤到内脏,只是失血过来了。别操心了,好好养病。”夏夏柔声的说道。
“我睡了多长时间了。”我问道。
“麻药刚散去,现在十一点。”夏夏答道。
“你扶我起来。”
“你起来干嘛?”
“我想上厕所。”我没好气的说道。
“医生让你好好趴着,别乱动,小心伤口二次撕裂。”夏夏柔声劝道。
“没关系,先让我上个厕所。”我坚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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