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回来也是久不见夏夏,想回来看看她怎么样了。

两年前郑老爷子身子渐渐不爽利,很多事情都交给他去办了,他忙得脚不沾地的,去年一整年都没有回过白家。

只是逢年过节时便让人捎些粮食回家,郑家在县里,离大河很远,驾马车都得走整整一天。

他昨日便回到镇上了,回村的路太崎岖,坐马车都受罪,所以他把马车放客栈的马棚里,自己找了个老人家搭他的牛车回来。

他手上拿着一大堆东西,有粮食有油有布匹还有十斤猪肉和猪骨头。

满满当当,挑着走过来,白钱氏看到这些眼神都亮了,正高高兴兴地迎过去,帮他分担点重量。

白钱氏很高兴,她忙问道:“小叔去年怎么一年都不回来?”

虽然在自家丈夫眼里白义是个白眼狼,不孝子,可这些年来白义确实接济了不少家里,粮食每次回家都买不少,就算一年回两次,可拿的东西没少过。

再怎么讨厌他,表面也得客套,毕竟他为家里剩了不少钱。

白义也不多解释直说:“忙。”

白钱氏便想打听他忙什么:“忙什么?也不回家里看看娘。”

白义像是听不见她这句话,挑着东西直走。

她的脸色一瞬间就变了,算了,暂时先不跟他计较。

白义进到村里时不少人都看见了,个个都过来跟他聊天,他也很耐心地跟大家伙说有空再跟大家好好聊,许久未回家先回家看看家里的老母亲,大家伙也理解,纷纷散了。

许是久不回家的缘故,这次见他回来,白老太眼里都泛着泪花。

白义也有些许动容,只是白礼却臭着一张脸。

他一进门便问:“娘,怎么不见夏夏?”

因为他一回来,家里所有人都赶来了,可他并没有发现白初夏的身影。

他这一问所有人都变了脸色,并且大家脸色非常难看,一副不愿意再提的样子。

他觉得奇怪继续问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白老太听他问白初夏直接冷哼一声:“哼,你问她作甚?”

白钱氏借此机会说道:“她啊现在过得可好了,还跟我们早就断绝了关系。小叔你与其担心她不如担心担心家里,她给家里闹出不少事情来!”

白钱氏说着说着便演上了:“因为她娘被气晕过去,你大哥因为她跟我们家恩断义绝郁郁寡欢,家里今年的水稻也没能种多少亩。”

白义听着她情真意切愤恨不已的样子一点都不信,夏夏那么乖怎么会随意与家里恩断义绝?况且家里的水稻没能种完怕不是自家大哥压根就没有下过地帮忙吧?

当白钱氏还要说时白义直接打断:“行了,我明白了。”

见他这样白钱氏也不想自找没趣,而白老太也语气很重地再三嘱咐他:“她与我们家早没关系了,你也别想去找她,你还是多操心操心家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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