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快吓死我了。”晚桐着实被吓得不轻,谢暄被带走了一日不知生死。
身上的针眼疼的不行,谢暄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只能忍着疼躺着,“晚桐,再去抱两床被子铺在床上。”躺着也会疼,兴许被子软点会没那么疼。
“那小姐您先歇息,我去门口等着袁公子拿药膏。”细心替她掖好被子后晚桐便离开,姑娘真心对她好,她也回报真心。
在藻华宫一夜未敢合眼,回到沈府已经是身心俱疲,躺床就呼呼大睡,待晚桐拿药回来见她睡得正香也就没有叫醒,那药膏就随手放在桌上最显眼的地方。
晚桐走后,谢暄的房门被轻轻推开,晚霜鬼鬼祟祟走向那盒膏药,一个纸包打开露出一些白色略微掺杂色颗粒的粗盐,一股脑儿倒入药膏细细搅拌后抹平,那药膏就足足高出了一厘。
一觉睡到了天黑,谢暄身上的针孔还是疼,起身都成了困难只能唤来晚桐帮忙,“小姐定是饿了吧,我留了些枣糕,小姐用点吧。”
枣糕软糯,一日未进水米的谢暄一下吃了一盘,只是吃时还要忍着疼,秋仪姑姑下手确实狠辣,轻轻掀开衣服,肚子和背上没有一块好肉,密密麻麻都是针眼,皮肤都红成了一片。
“袁公子送来了药膏,我给姑娘用上吧。”晚桐手指上抠出一块药膏敷在谢暄肩头上,慢慢抹匀。
皮肤火辣辣的疼,皮肉都在颤抖,想着也许是药膏发挥了药效便一直忍着,一刻钟过去了还是疼急忙唤来晚桐打水擦拭身体。
“小姐别急,我去烧水。”
“用冷水快些。”谢暄实在疼的受不了,匆匆用冷水擦了身体,那洁白的帕子上残留了些黄色的晶体,谢暄浅尝一下便尝出了咸咸的味道,伤口上撒盐能不疼吗?
“晚桐,这药除了你和袁梁平,还有谁经手过?”这定是有人要害她,而谢暄心里已经有了成算。
“没啊,袁公子给我就拿回来放在桌上,然后我就出去做别的事情了。”
“这就对了,我睡得沉,这中间的空档足够了。”谢暄缓慢走向床榻掀开被子钻进去,“晚桐你先去睡吧,这事明天再说。”十月天寒,用了冷水后更觉全身冰冷,需得好好休息暖和身体。
晨起的晚桐打了热水给谢暄洗脸梳洗,唤了几声不见回应,走近床榻才看见谢暄小脸绯红,手心试了试额头的温度,烫人的紧。
“小姐,醒醒。”悠悠醒转的谢暄眼神迷离,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扭头又昏睡了过去。
拧一方冷水帕敷在谢暄额头上,“小姐撑一下,我这就去找大夫。”
“方才夫人传话,大小姐的金镶镯不见了,全府上下一律不许出府。”晚桐跑至大门却被守卫拦了下来,可谢暄病的很重,这可急坏了她。
“我有很急很急的事情,二小姐高热不退,我要出去找大夫,你就通融一下吧。”
守卫面露难色,“晚桐姑娘你也别为难我一个下人,要不你去找找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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