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等封弋遥查出背后的那个好心人。
就到了大婚的那一天。
永定侯府来迎亲的,是三房的嫡子,排行第六的傅子杭。
毕竟永定侯如今身体不便,根本骑不得马,拜不得堂。
永定侯府第三代里,尚未成亲的嫡子,只有傅子杭一人。
所以永定侯老夫人派了他来迎亲。
上次来送聘礼的,也是永定侯三房的嫡子傅子峰,排行第三,与傅子杭是嫡亲的兄弟。
他们三房是庶出,向来只有听从吩咐的份。
傅子杭今年十八岁,长的长身玉立,面容清俊,身穿红衣,气宇轩昂。
封家这边,由封思流领着族里的男孩子负责堵门。
傅子杭早有准备,随便吟了几首催妆诗,又大方地给了开门红包,封家也不再为难,傅子杭顺利地进了门。
这边,封弋遥拜别了父母,由封思流背着上了花轿。
一路热热闹闹到了永定侯府。
傅子杭肃着脸踢了轿门,手里握着一截红绸,牵引着新娘子跨了火盆。
进入大厅,即将要拜堂的时候。
新娘子说了一句。
“慢着!”
整个喜堂为之一静。
嗯?
难道,新娘子不愿意拜堂?
永定侯府老夫人脸色立刻变了。其他人脸色也不好看。
“封氏,你什么意思?”
傅子杭站在一旁,面上更是不悦,对于永定侯府的这门婚事,傅子杭从心里是十分不以为然的。
选择在这个时候,嫁进永定侯府,这个封弋遥不是脑子有问题,就是心有图谋,再不然就是为了永定侯府的地位,不过不管原因是哪一个,他都对这样的人没有兴趣。
如果不是因为永定侯府里只有他最适合替他大哥去迎亲,他就是被打死也不愿意做这样没脸的事情。
如今她倒好,还敢当众叫停?
看不起谁呢?
搞得自己愿意跟她拜堂似的。
“请问,跟我拜堂的人是永定侯吗?”
“不是!”傅子杭脸色涨红,他辛辛苦苦一路将她迎了进门,她居然还没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大哥身子不适,拜堂之事由我代劳。”
傅子杭说出这句话来自己都觉得难堪。
小叔子代替大哥迎亲的事情也听说过不少,可那毕竟是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事情,如今轮到自己身上,傅子杭一张俊脸变得越发涨红。
“拜堂之事岂能代替?”封弋遥说道:“我要嫁的人是傅子骁,不是旁人,一女不事二夫,我只会跟自己的夫君拜堂,若是傅子骁今日身子不适,我可以等他身子好了再拜堂。”
也就是说,她不想和自己拜堂。
傅子杭脸色从涨红变成铁青。
他还从没有丢过那么大的脸!狠狠地将红绸丢在地上,意欲再脱了那一身碍眼的红衣。
“六哥儿!”
永定侯老夫人提高声调喊了一句,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你要做什么?”
傅子杭浑身一颤,看看四周,宾客云集,若是自己一气之下毁了喜堂……
傅子杭后背上立刻渗出了一层毛毛汗。
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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