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着唇不吱声,沈淮序便故意折磨她,非要听着她喊出声才肯罢休。
他说:“栀栀,喊出来,孤喜欢听。”
南栀不理会他,他就变着法的折腾她,到最后她实在受不过便顺着他的意,他才露出满意的神色。
“栀栀,你早听话些,孤哪里舍得这样逗你?”
放他娘的狗屁!她看他眼中的兴味浓厚,分明是享受其中。
南栀被他折磨得想骂人,太子简直不当人,她浑身上下的肌肤怕是没几处好的,但凡她反抗一丁点,他力道便会加重。
南栀是有苦说不出,这宠爱太磨人,她宁可不要,谁爱要谁要,反正她是一点不想被他宠幸。
她从未觉得时间过得如此缓慢过,偏生她身上的男人乐此不疲,脸上没有一丝倦怠的神情,反倒是容光满面。
沈淮序察觉到她不专心的模样,见她还有心思走神,俊美如铸的脸上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俯身吻住她水光润泽诱人采撷的红唇,时而轻时而重。
沉重的喘息声和妩媚的呻吟声交织。
待他喘息之间,南栀眼尾泛红,小声求道:“殿下,您放过臣妾可好?”
娇媚温柔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沙哑。
沈淮序的俊脸上汗水交织,一滴带着热气的汗珠顺势滑落滚到他性感的喉结处,只见他喉结一动,薄唇一张,幽深如墨的眼眸里笑得温柔:“不行,栀栀,孤还没尽兴,你乖些,孤高兴了,暂时便不关着你。”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什么叫暂时不关着她?
可南栀实在是累极,眼皮都快抬不起来,“殿下,臣妾累。”
“栀栀,孤不让你动了,你乖乖受着便是,孤动就行。”
南栀恨不得掐死他得了!
那双泛着光彩的丹凤眼累得直接闭上,不去看他,眼不见心不烦,巴不得他赶紧结束。
出去一趟的代价也太大了些,分明便不是她的错,可太子却因着这事生怒,反过来使劲折腾她。
一时间,南栀身心疲惫,身累,心里更累。
恍惚间,她像是又回到了上辈子被关在那栋豪华的别墅里,任由那人摆弄,那些被她刻意藏在心底最深处不愿想起的记忆又浮现,眼前太子的身影和他渐渐重合到一起,南栀眼眸里水雾朦胧,一时分不清面前的人是他还是太子。
待一场沉重的欢爱结束后,南栀早已累得闭上了双眼,陷入了沉睡之中。
沈淮序抚摸着她安静乖巧的睡容,眼眸微眯,眸光暗沉浓得像是化不开的黑雾,她刚刚走神时看着他的眼神有些复杂,她心里想的谁,莫不是还念着她那个未婚夫不成?
他绝不允许!
她这辈子都逃不出他的掌心,她只能乖乖待在他身边,哪也别想去。
梦里的南栀睡得极其不安稳,眉头紧锁着,梦到了上辈子她被爸爸送给那人的场景,她苦苦哀求着他:“爸爸,不要送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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