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发现这刘建国家还隐藏着吃的,赵家村的人便愤恨地上门来找个说法。

凭什么他一家有吃的?凭什么要让他们村的人饿着?

“王翠花,你们不要欺人太甚,我家有吃的和你们有什么关系?有本事自己出去找啊!一天天只会到这里来作威作福。”

这可是最后的命脉,刘建国也大怒不已。

尽管先前在众人闯进来时,做了一番抗争都是被教训得惨不忍睹,但此刻他依旧不肯退让,若是退让了,那就必死无疑了。

刘燕虽然被打披头散发,脸颊淤青,但其气势同样不减半分,大不了一起死,想让她们把食物交出来,门都没有。

“亏你们还说自己是赵家村的人,平日里不是自以为清高,不愿意与我们家有一点牵扯吗?怎么今日居然恬不知耻跑来讨要吃的!你们的脸是扔掉地上填坑了吗?”

一句句话骂得众人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他们当然看不起这一家外来户,但问题是为了活下去,他们不得不这样做!

就在这时,赵勾跳了出来,手中一根木棍直指刘燕,一抹无耻的笑容从嘴角生出。

“看不起你们那又怎样,我们可都是赵家村的人,你一个外来户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三道四,就算把你们打死了,那也是为民除害而已。”

这话一出众人似乎是找到了一个合理的借口,顿时兴奋起来。

“是啊,这都什么时候了,死的人那么多,也不在乎多死一两个。”

“死了才好,免得碍眼。”

“让这骚狐狸死了真是可惜,我还没尝过呢,虽然说年纪大了点,可也是徐娘半老啊。”

“可不是嘛,要不一会儿趁热乎?”

一众男子越说越起劲,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委屈。

毕竟心里的恶魔一旦公布,没有半点掩藏,那么一切道德法律人伦纲常都将消失得干干净净。

旁边的几位妇女听到这样的话,却没有半分地羞愧,甚至还隐隐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你们这帮畜生,心肠居然歹毒,今日就算是拼死也要拉你们做垫背。”

一旁的刘建国眼眸通红,这样恶心的话,他实在是听不下去。

一把将妻子拉到身后,随即从怀里掏出了一柄尖刀。

看到这,刘燕也有些惊讶,自己丈夫是何时藏了一把刀的,平日里连鸡都不敢杀的人,怎么如此凶悍。

刘燕看着那些凶恶的嘴脸,再看一看自己丈夫的行为,心头也是莫名一暖,尽管这男人窝囊一些,但心里终归是有自己的。

“死就死了!”

于是心一横,拿起身后的一根扁担,以作抵挡之用。

如此动作在一众赵家村的人看来,分明就是挑衅。

赵顺二话不说,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手中的钢管就狠狠的甩向了刘建国。

论起个子与身高,这刘建国就矮了三分,若论起力量来,那刘建国更是犹如三岁孩童。

只听砰的一声。

刘建国抵挡上来的尖刀,就被狠狠打掉。手臂更是被那势大力沉的一击,打得当场耷拉下去。

剧烈的疼痛让刘建国脸色变得煞白,牙齿紧咬,几乎快要叫出声来,可面对众人,他还是咬咬牙忍得下去。

要是他这一示弱,扑上来的可就是一群恶狼了。

“让我来。”

赵二驴看得心痒难耐,尤其是那一棍子下去,仿佛是打在了他的灵魂上,让他浑身舒爽,恨不得要上起来试一试。

说着就拿起一块带着生锈钉子的木板,打向了刘建国。

就在这一刻,刘燕猛然挥下手里的扁担。

嘭!

刚上来,还没来得及出手的赵二驴,只觉脑袋一晕,额头前一股暖流就滴落而下挡住了视线。

看到那血红色的视野,当感觉到额头上的疼痛,他才明白自己被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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