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我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

“喂?”我迷迷糊糊地接起来。

“孙涵,昨晚玩得怎么样?开心吗?”是乔世杰打来的。

经他这么一问,我不由自主地翻了个身,看向身边。

旁边的枕头已经空了,凹陷的痕迹和残留的一根长发证明那里曾经睡过人,还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

我不由得回味了一下昨晚的感觉,那感觉,大概会让我终身难忘。

毕竟是第一次,那丝袜包裹着肉腿的触感,以及和她鱼水之欢时的触感,都记忆犹新。

“还好吧。”我搪塞他。

“哈哈,玩的开心就行,抑郁症好点了吧?”乔世杰问。

我之前有过抑郁症,这件事除了我父母和乔世杰之外,没人知道。

之前我并不知道自己有抑郁症,只是在天黑的时候,心脏会没来由地跳得很快,眼泪也会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后来我父母觉得我有问题,就让我去医院检查,这一检查才知道,原来我得了抑郁症,还是重度的。

不过,现在情况已经好多了,医生开了药,那些症状已经远离我了。

说起来,我得这玩意,大概是跟曾经喜欢过的一个女人有关。

不提也罢,都是些陈年老事了。

不过,如果不是那个女人,我大概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或许我会和正常人一样,谈一场正常的恋爱,找一个正常的对象,然后,就结婚生子。

“早就好了,医生开过药。”我回答。

乔世杰道:“抑郁症好了,玩得也开心了,那你是不是开起床给我开门了?”

“啊?”我有些懵,“开什么门?”

“我他妈在你家门前敲了半天的门,你家邻居都被我敲出来了,你还没敲出来!”乔世杰大喊。

我哭笑不得,道:“我又不在家,你就算把门敲烂了也敲不出我来。”

“啊?你不在家?你不在家你去哪儿了?”乔世杰很震惊。

我说:“酒店啊!”

“卧槽?你去酒店干嘛?”乔世杰问我。

我有些懵了,道:“不是你昨晚给我找的女人吗?”

“等等等等,我有点乱,你昨晚和她睡了?”乔世杰问我。

他说他乱,他这么一说,我他妈比他还乱。

“难道我不应该和她睡吗?”我问乔世杰。

“卧槽!你真跟她睡了!那臭婊子,还跟我说不出台,他妈的跟我装纯洁呢!”

乔世杰直接对悠悠一顿臭骂。

“哦对了,孙涵,她没跟你要钱吧?”乔世杰又问。

我奇怪地说道:“昨晚你不是付过钱了吗?我都看你给她扫码了。”

“那是坐台的钱!不是出台的钱!她们坐台要钱,但是出台更贵!我他妈哪来那么多钱给你找个女人出台啊?”乔世杰道。

我懵了,道:“她没跟我要钱啊。”

“啊?那别的呢?”乔世杰又问。

我说:“也没要。”

“卧槽,你这白嫖啊!”

我能听出乔世杰话语中的羡慕嫉妒恨。

但是,我现在有些凌乱。

悠悠不出台,那她昨晚为什么跟我开房?

虽然说房钱是我出的,但是……她一个坐台的,出台居然没要钱?

不对,乔世杰说她不出台。

那昨晚算什么?

我脑子乱糟糟的。

“操,这婊子,跟我装纯洁,说什么不出台,结果跟你开房去了!下次见到她,我灌死她,然后把她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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