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母招呼着李建国进屋,看着李建国手里拿着的大包小包的东西,不由得嗔道。
“这孩子,来就来,怎么还带这么多东西。”
李建国进了屋,就见客厅里的沙发上正坐着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头发斑白,面容俊朗,年轻时定然也是一个俊俏的小伙子,正是丁秋楠的爸爸丁文远。
看着还正襟危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丁母埋怨了一句。
“文远,孩子都过来了,你怎么还坐着。”
丁文远闻言,站起身来,冲着李建国笑了笑。
“阿姨您别客气。听秋楠说,您喜欢种花,就给您寻摸了一盆兰花,希望您能喜欢。”
丁母早就看到李建国抱着的那盆蝴蝶兰了,心里暗道这是个有心的孩子。
“喜欢,这花是你养的吗?可真不错。”
“阿姨,不瞒您说,这花到我手里还没三天呢!我可没本事伺候这些花草。”
“那阿姨就收下了,谢谢你,小李。”
“不客气。”
说着又把手里的大曲和糕点放到了茶几上,说道。
“这是我一朋友给我的两瓶大曲,都是五零年的,我也不懂酒,给我喝那就是牛嚼牡丹,所以今天我拿过来,让丁伯伯帮我品鉴一下。”
“文远。”
丁母的一句话让丁父回过神来,丁父没有别的爱好,就好那一口杯中之物,一听是十多年的大曲,只觉得胃里的馋虫都被勾搭出来了,下意识地回答了一句。
“好。”
丁母无奈一笑,自己的男人自己知道,除了工作上的事之外,其他时候总是这样寡言少语的。
“小李,你别见怪,你丁伯伯就这样,整天跟个锯了嘴的葫芦似的,半天也憋不出一个屁来。”
“阿姨您说笑了,一看丁伯伯就是学识渊博的人,我以后一定要跟着丁伯伯学习。”
“哈哈…”
丁母听到李建国的话非常开心,谁不愿意听别人夸自己的丈夫呢?丁母对李建国越看越满意,笑容就没停过。
丁母招呼李建国坐下,然后跟他唠起了家常。
“建国,今年多大了呀?家里几口人?在哪工作?”
“阿姨,我今年二十了,家里就我自己,我爸我妈都在抗美援朝的时候牺牲了,我是在我大姨家长大的,现在在轧钢厂做采购员。”
听到李建国讲出的话,丁母对眼前这个年轻人多了一分怜爱。
“可怜的孩子,这些年一定吃过了不少苦吧!”
“不苦,我大姨她们家对我挺好的,吃穿用度从来没少过我一分,跟他们的亲儿子一样。”
“你以后常来,把这当成自己家。我们就秋楠一个闺女,以后你们什么时候想回来都可以。”
“唉,我一定把这当成自己家一样。”
“妈,你说什么呢!”
“哈哈…还害羞了。”
面对丁母的打趣,丁秋楠羞得脸颊微红。
四人又聊了些家长里短的闲话,大部分时候都是丁母跟李建国在说,丁父偶尔也插上一嘴。
转眼到了中午,丁母去厨房做饭去了,丁秋楠也去帮忙,李建国本来也想一起去的,可是却被丁母赶了出来,说哪有让客人帮忙做饭的道理。
李建国只好陪着丁父坐在客厅,可是两人都不是爱说话的,第一次见面也没有什么共同话题,气氛有些尴尬,只能不停地喝水。
待到喝到第三杯水,李建国终于主动打破了沉静,指着客厅旁边的书架说道。
“丁伯伯也喜欢看书吗?”
“对,除了一些关于医学方面的书以外,我这还有一些国外的小说,你要看一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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