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听不得了,富察·朗月转头就要去找富察·兰儿对峙。

“慢着。”尔殊叫住富察·朗月,趁她停下脚步又继续开口提醒:

“这一切不过是我们自己的推断,你去质问她,她可以一口否认香袋子不是她的,说府里会挑针绣的不只她一个,你该怎么办?”

“再者说没人能证明香袋子是她给永琏的,她若是倒打一耙说是你故意陷害,你又该如何应对?”

“我……”被这么一问富察·朗月竟发现自己无力自辫。

尔殊继续劝道:“所以我们不能冲动,不然不仅徒劳无功,后面再想找新证据指证她就更难了。”

站在原地富察·朗月双手紧紧捏着手帕,压制好一会儿心中的冲动,才没去找富察·兰儿麻烦。

“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尔殊转动眼珠回答,“物证有了,我们还需要人证。之前我找人查过多乐的死因,大夫说是朱砂中毒,我想从这方面入手。”

她想着富察·兰儿既然设局用多乐害永琏,说不定多乐被喂食朱砂跟她也脱不了干系,或许那下毒之人能指证富察·兰儿……

“朱砂是毒?”富察·朗月惊讶的反应跟尔殊当初一模一样。

“适当的量就是药,过量就是毒。”

“好,你查你的,我也会去府中药房查一查最近有没有人取过朱砂。”

尔殊点头,富察是嫡福晋统管后宅,查看府中账册名正言顺,不会引起别人怀疑。

二人达成共识,各自展开自己的调查……

*

翌日,阴雨绵绵天,芳竹小憩中竹深烟雨浓,风过叶萧萧。

刚到高玉柔屋内,尔殊椅子还没坐热外边就下起了雨,她庆幸自己运气好,早一步进来,不然这会和芸桃已经被雨淋得狼狈不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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