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国人本来想快点离开熙国,结果又被拦住,被困在驿馆内,混在里面的魔族人被悄悄拿下打断手脚筋关进了大牢。
今日是宴会结束后的第二天 ,慕槿悠请所有使臣们到皇宫中看了一场戏:关门打狗。
众人不解,为什么慕槿悠反复让人演这一场戏。
“主君,您为何给我们反复看这一场?是有什么深意吗?”
甚至有的人认为是慕槿悠对他们有所图。
“诸位莫急,真正的好戏马上就要开始了。接下来请各位配合一下,先请各国的太子、皇子、正一品官员站到本君这边来。”
众人不解慕槿悠这是何意,但还是选择照办。
“好了,没有站过来的人劳烦你们受累了,动手吧。”
结果站到慕槿悠这边的太子、皇子和正一品官员们就看到熙国的侍卫竟然持刀去伤自己国家的人。他们想要去帮忙,甚至一直质问慕槿悠这么做的原因,但是慕槿悠没有回答,只让他们好好看戏,还让周篱和瑾妤王派人拦住他们。
众人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侍卫、官员被熙国的人砍杀,还喘气的就挑断手脚筋活捉扔在一边。
被隔离开的这群人眼睁睁的看着熙国的人持刀砍来一时间忘了躲避、忘了反抗,很快他们就会发现有一部分人仍然完好无损,而有的人或被砍下头颅或被挑了手脚筋甚至被卸了下巴或断手断脚。
熙国的人动作很快,像分豆子似的将魔族与人族分辨出来。
“回主君,一共二十名魔族已全被挑出,其中反抗而死的有十名。”禁卫军统领顾域刚回完话,祁修远走了进来。
“回主君,宫外一共一百三十名魔族人被捕,包含混在单国中被抓的魔族,其中死三十人。”
“魔族人?”众人大惊,可是无论怎么看这些人都是自己人呀!
“主君,这些人明明都是我们的官员、侍卫,您确定他们真的是魔族人?”
“放心,你们会看到答案的,把那一百三十人都带来吧。”
“是。”
“魔族人皮肤偏白,眼珠偏黑,耳朵偏尖。本君相信这些特征你们都已经知道了吧?魔族人易容方法怎么辨认你们应该也记得吧?”
众人沉默,其实这些事都是交给下人去办的,而且他们也没把这当回事,毕竟除了上次清缴魔族人外,没听说魔族人在他们国家做了什么大事。
这些被捉拿人中除了熙国,也就只有海澜国和天龙国的人没事。
齐渲感觉没脸见人了,所有国家里,他们灵玉国是唯一一个大国中对魔族没有防备的人。
“那我们的人是不是都发生了意外?”
“在你们踏入我熙国境内之前,你们的人就已经被换掉了,至于他们是死是活就得你们回去查查了。”
“至于为什么今天才告诉你们真相,就是为了不走漏风声,为了把所有魔族人聚在紫都城一起一网打尽,而且我们熙国的防守很严,昨天他们没在宴会上找到动手的机会。”这也从侧面说明避免外人坏事。
“什么?这……这可怎么办呀?”
“诸位回国后希望能吸取这次的教训。”
这时,那一百三十名魔族人也被带了过来。
“好了,所有的魔族人都在这里了,揭下他们的面具吧。”
“是。”
“哗!”
“果然,这些人都和熙国主君描述的一模一样,那我们的国家里得藏有多少魔族人?”
祁修远看着各国的人不断变化的眼神说道:“诸位可得记清楚这些面孔了。对了,魔族人的眼睛其实是火红色的,他们魔力越高,颜色越纯净。上天赋予了他们眼睛颜色自由变换的权利,为了符合我们人族的特征才变成了黑色。还有,他们的眼睛等于人的心脏,心脏没有了他们仍然可以复活。要彻底杀死他们要么刺穿双眼,要么砍掉头颅。”
“好了,这些人都杀了吧。”
“主君不再问点消息吗?”
“一群小喽啰有什么可问的。”
慕槿悠一个手势,还活着的魔族人立马人头落地。
暗处,上次出现在邯硕国的那个黑衣人静静地看着这一幕。
“熙国主君,这次只是一个小小的见面礼。”黑衣人嘀咕完又离开了皇宫。
黑衣人离开后,慕槿悠朝着他站过的地方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黑衣人趁夜悄悄出了城,来到一片山坡上,暗处的非祁悄悄退回了皇宫。
“三王子。”
“长老,打探得如何?”
“熙国主君果然不简单,还有她的百姓也很厉害,属下不敢久留。”
“尊者们如何?”
“熙国防守太严,属下没打探到。”
“废物 。”
“是。请王子息怒,属下再买通其他国家的人进去试试。”
“滚吧。”
“是,属下告退。”
“熙国主君?有趣。呵,游戏才刚刚开始,可别让本王子失望了。”
“三王子。”一个戴着鬼面的黑袍人突然出现在三魔王子面前。
“如何?”
单国皇帝已经同意跟我们联手了,并且每天提供二十个人给我们做实验。条件是我们助他拿下古蒙和泉临两国。”
“好,告诉他,只要每天人数够了,每三个月可以提供二十瓶毒药给他。有这些毒药,哪怕是要了这天下也够了。”
“是。”
“天下?这天下终将成为我魔族的囊中之物。”
单国皇宫
单国皇室还不知道在熙国发生的事。
“父皇,与魔族人合作就是在与虎谋皮,真的要这么做吗?”
“朕只是与他们在人与毒药上做交易,不会有事的。”
“可那些都是我们单国的子民。”
“怕什么,人不够就多找几个女人再生就是了。就抓那些贱民,比如乞丐,那些人都存在就是我们单国的耻辱,还不如抓去为我单国做贡献。”
“潺儿,一个真正的掌权者绝对不能心慈手软,心要够狠。”单国皇帝单连季意味深长的看了单潺一眼。
单潺心头一震。
“父皇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想立我为太子吗?”
单潺压下内心的欣喜,恭敬地对单连季说道:“儿臣明白了,谢父皇指点。”
“嗯。”单连季似是很满意地点了点头。
“朕累了,你退下吧。”
“是,父皇好好休息,儿臣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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