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絮婉当然不会让墨云铮轻易得知真相的啦!

她眼珠子滴溜转:“殿下何出此言!小叶子对您的真心,天地可鉴,近日小叶子是处理林贵妃之事去了,自然无法照料太子殿下。”

叶絮婉嘤嘤:“小叶子实在感动得紧,殿下竟然如此念着小叶子,待这件事情过去之后,小叶子定会一直照料,绝不推脱!”

哈哈!

看她的一片忠心!

是么?

墨云铮放下了手,眼前人的眸子一片清明,不见半分虚假,但是小叶子又是何人,应当不会有这般心思。

虽说那日在马车上——

最后,叶絮婉才得了放行,灰溜溜的从太子殿中出来。

妈妈咪呀!

太子殿下要是发觉些什么,这么善于心计的人物,怕不是因着这次机会,便开始查她了吧?

叶絮婉的心不得安宁,脑海中不停的流转着方才墨云铮的模样。

另外一处,贵妃宫中。

“放肆!”

林贵妃怒容乍现,一张美艳至极的脸庞上,不似往日光彩。

下人吓得连忙跪地,冷汗直冒:“贵妃娘娘……可是奴才做了何等错事?请贵妃娘娘恕罪啊!”

下人名为二牛,勤勤恳恳做事,一直效忠林贵妃,不知为何,今日一早便被侍卫架至园子中,亲眼看着林贵妃发火。

二牛不敢抬头,思来想去,也不觉得自己何时做错了事!

边上的侍女伶牙俐齿,一巴掌扇了过来:“下月的宫宴中,可是你负责的木工雕刻?”

“是……”

二牛不知为何,有些慌张。

“你可瞧瞧,为何将林贵妃索要的鸳鸯图,变成了鸭子!?”

二牛一看,果真是他昨日负责一块版图!

木头上印刻着两只栩栩如生,丑态百出的鸭子,与鸳鸯只是相似,但意义颇为不同!

这儿的木材,往后可是林贵妃和皇上所坐之处,本是一派祥和,象征着美好情谊的意图,若是成了鸭子,不就是藐视圣威,故意给林贵妃找不自在!?

二牛昨日可是看着木工所刻,绝无二心,现如今这般局面,他不可推脱,但绝不有罪!

“贵妃娘娘,奴才一心一意为贵妃娘娘做事,绝对是有心人将木材换了,不然绝不会变换了模样!”

二牛跪坐着要靠近林贵妃,被侍从一下子打断了膝盖骨,痛苦的压抑着声响,丑态尽显。

“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若是发现此事的,不是贵妃宫,而是皇上,贵妃娘娘可要因为你这个狗奴才承受皇帝的怒火,不知你乡下老家的八条性命是否赔得起!”

话音一落,二牛只得灰败着脸,毫无生气的垂下头,认了罪:“一切都是奴才的错,望贵妃娘娘海涵,不去计较奴才的家人,谢贵妃娘娘!”

彼时,林贵妃才压抑了半些怒火。

“拖下去,近日本宫生辰,不见血。”

“是!”

二牛被乐色一般被拖出宫门,生死不知,一双眼球没了神采。

叶絮婉在荫蔽角落瞧着,心底阵阵不忍。但叶絮婉未曾出言为二牛争得何等命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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