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没有给秦淮茹说话的机会,继续开炮。
傻柱道:“ 就算你想花,你也花不出去。 相亲是我的大事,要不是实在没有办法,我也不会向你开这个口。”
“这样,我也不要求你全还我,你先还我一部分,给我拿个二百块,让我先应应急,总行吧?”
“没有,姐真的没有。钱都在婆婆那里。我手里也是紧巴巴的。”
秦淮茹的心里在滴血。他真想嚎啕大哭,可是在这大院子里实在是不好意思。
“秦姐,一大爷一直说,咱们大院儿一定要互相帮助,你看你困难的时候,可都是我帮助你的,那我困难的时候你不能见死不救吧?再者说了,有借有还,再借不难。你这只借不还?以后谁还愿意再借给你?”
这句话把秦淮茹将住了,如果这次她坚持不还傻柱的钱,那就意味着,她以后就不能再向傻猪开口了。
在他的谋划里,傻柱可是她的长期的血包,怎么可能为了这一点点的短期收益,就把这个长期血包放跑了呢!
秦淮茹也是一个狠人,权衡利弊后,立刻就有了决断。
她也没有再多说话,擦了擦手上的水,转身回家去了。很快他就拿来了二十张大黑十,交给了傻柱。
给完了钱,看着傻柱在那里清点,她的眼睛血红,泪流成河。
傻柱点完钱,抬头看到情怀如委屈的模样,心忽然软了。他走上一步。想抓住秦淮茹的手。
安慰两句。甚至想把手上的钱都塞回给他,再去另想办法。
可是。他刚把手伸出去。就见秦怀儒。将手缩在了背后。眼泪汪的双眼里露出了一抹厌恶的神色
傻柱双手僵在了空中。心里却有所悟:看来陆乘风所言不差。
话不投机半句多,傻柱转身回家去了。秦淮茹也没心情再洗衣服,外面天寒地冻的,没有观众,谁还演呐。
她端着盆落寞的走回家去。
傻柱回到家,心情立刻好转,又数了一遍手里的钱,心花怒放,两年了,整整两年了,他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他饭都没吃,就躺在床上盘算,彩礼得准备多少?
家里都是老破家具,要不要像陆乘风那样换一遍,那是自己连襟,不能让于海棠在她姐姐面前丢份。
明天下午请个半天假,也去信托商店买一套。
这货真是,穷心刚脱,色心又起。
不过,三十年以后,他为自己的这次攀比得以无比,这套红木家具,不知道升值了多少倍,让他感觉每天谁在钞票堆上。
于海棠笑他,说这是他唯一做对的投资,还是跟在陆乘风后面抄袭的。
秦淮茹回到家里,恨恨的把那一盆衣服扔在门后,倒在床上,蒙起被子痛哭起来。
一哭自己的长期血包没有了,二哭自己都让他摸摸小手了,这个傻柱怎么能始乱终弃。
越想越委屈,越想越觉得自己亏得慌。她哪里明白,谁说舔狗的目的只有舔,舔是方法好不好!
贾张氏看到秦淮茹失魂落魄的样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惊天大事。
放下手里整天打磨的起了包浆的鞋底子,扭着肥胖的身子上前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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