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吧,既然他都这么说了,苏软便没再继续执着这个话题。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宽阔的道路上,这个时候还好,不堵车,因为开了车窗的缘由,车里的烟味散了不少,苏软又感觉自己闻到了淡淡的山竹味道,好像是从旁边的男人身上传来的。
苏软是一个嘴巴极笨之人,除非是关系很好的朋友,不然话就会很少,而严先生的话比她更少,车里安静地都能听清彼此的呼吸声。
苏软想了想,问他:“严先生,你们公司是不是加班很严重啊?”
“不严重。”他和个别高层除外。
“是吗?”苏软有些疑惑,在她的观念里,像盛和这种顶流的跨国集团,里面的员工应该一个个铆足了劲加班才是。
“那严先生怎么这么晚呀?”
“习惯了。
一问一答,车里又陷入了沉默。男人似乎看出了她的无所适从,打开了音乐。
苏软却以为他不太想说话,嫌她聒噪,便没再出声,只静静地听着耳边柔美的歌曲,没想到,严先生竟然和她一样,也喜欢这么柔美古韵的歌曲,歌声甜美柔和,悠扬悦耳,似能净化心中的一切烦绪。
苏软注视着车窗外不停往后飞逝的耸立高楼,躺在舒适的真皮座椅上,听着动听催眠的歌声,此时不眠待何时?迷迷糊糊中闭上了眼睛。
闫谨墨转头看向副驾驶上的女人,她此刻正歪着头,双手规矩地交叠在腹部,睡得香甜,嘴角的位置还挂了些面包屑,不知梦里梦到了什么好吃的,就见她舌头一卷,将那丁点面包屑卷入了嘴中,她的唇色偏白,没什么血色。
闫谨墨将车窗缓缓关上,打开空调,调到了合适的温度。
苏软再次醒来时,是快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因为是郊区,路灯并没有市中心那般亮堂,有些地方只能看到星星点点的灯光,加上她是个极其严重的路痴,即使在这边住了挺长时间了,也不太分得清现在是在哪个位置。
“严先生,您累不累呀?”刚睡醒的女人嗓音有些沙哑,原本清甜娇嫩的声音就偏嗲,此刻睡意朦胧,在这寂静的深夜里,有股说不出的味道。
“醒了?”男人不答反问。
“醒了。不好意思啊,我实在是太困了。”苏软揉了揉脸,自己这有点过分呀,大老远的,人家开车送她,她倒好,不说找些啥话题给人解解乏,自己在车里呼呼大睡。
“快到了。”
苏软凑过去看导航,上面显示还有五分钟。夜里不堵车,倒是比她预计的要快,只用了三十多分钟。
此时小区周边已经没什么人,零星几个走在大马路上,与小区大门右手边的烧烤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家烧烤店味道还不错,所以每晚都很热闹,差不多能持续到两三点这样,苏软之前和鸽子进去吃过几次。
苏软伸手背摸了摸下巴,确定自己没有在睡觉的时候流口水。还真的巧了,她刚刚梦到自己吃了好吃的烧烤。
“严先生,您饿不饿?我请您吃烧烤吧。”等车子停稳后,苏软指了指前方的烧烤店。
闫谨墨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有些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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