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姜悦景的一番试探,观看五号赛台的人大部分也都发现了姜悦景的对手有问题了。
炎山派的长老也看出来他的徒弟可能被下了药,对于徒弟的实力他心中也是有数的,不知是何人想害他。
炎山派第一反应是流溪宗,炎山派与流溪宗素有摩擦。这名法修在门派中也是佼佼者,年纪轻轻便已筑基巅峰,难道是流溪宗想要毁了本门年轻一代?
凝聚火狮需要大量的灵力,只是筑基巅峰的修为哪里能经得起如此长时间的消耗。想到这里,炎山派长老双目通红的瞪着不远处的流溪宗。
姜悦景不知如何唤醒对手的神志,晃了几下自己脖子上引魂铃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看着在赛台上对着空气不停攻击的火狮,姜悦景憋住气息,操使灵剑向法修施法的手指飞去,利落的割破了法修的右手五根手指。
都说十指连心,或许这一痛楚能稍稍唤回法修的理智。果不其然,法修的眼神清明了片刻,姜悦景急忙喊:“你被人下了药。”
法修本人处在清明与混沌间,听到姜悦景的话,大脑并不能理解清楚。
见对手眼神迷茫,姜悦景毫不客气的又向他的左手五根手指狠狠割破,重复了一遍自己刚刚的话。
法修好像听明白了姜悦景的话,立刻用右手将自己的伤口生生撕扯的更大来保持清醒。
终于反应过来自己的状态,法修当机立断大喊:“我投降,快救我。”
高台上御兽峰峰主对药峰峰主道:“你要不要下去看一下那位炎山派弟子的情况?”
药峰峰主点头,直接飞到五号赛台,查看炎山派弟子的身体,他的瞳孔抽搐的厉害,应该是在与药力挣扎,发青的眼球上血丝更是明显。
药峰峰主立刻施针护住他的心脉,并喂了几粒丹药。炎山派的长老带着几名弟子立刻上了赛台,看着精神萎靡的徒弟,长老的眼睛中都是泪水。
姜悦景也没有多好,法衣破破烂烂的带着血,头发烧焦了不少,身上也受了不轻的伤。
邢湉湉也跑上了赛台,扶着姜悦景站了起来。姜悦景接过药峰峰主的药吃了下去,便在一旁看着躺在地上的对手。其他赛台也陆陆续续分出胜负,但都没有再叫下一组上场。
躺在地上的法修药效也逐渐消失,与之相对的是修为在不断的倒退,从筑基巅峰到筑基高阶再到筑基中阶。也好在药峰峰主出手的及时,修为没有再继续倒退。
炎山派长老见到弟子的惨状直接痛哭了起来,直言要害自己的弟子的人偿命。
太清宗宗主站了起来,用灵力将声音传播到太清宗的每一处:“下面的比赛中自己服用禁药者视为作弊,取消参赛资格;比赛前给别人下禁药的同样视为作弊,取消参赛资格。这件事太清宗会彻查到底。”
皇室的人自然也听到了太清宗宗主的声音,二皇子看了三皇子一眼,用鼻子轻笑了一声:“呵,三弟知道是谁做的呢?”
三皇子面不改色:“我又如何得知。”
姜悦景在邢湉湉的搀扶下回到位置上,刚坐下就将头埋在邢湉湉怀里:“师姐我好痛,我好像闻到蛋白质烧焦的味道了。”
邢湉湉搂着姜悦景轻轻地帮她的后背处理伤口,法衣与烧焦的皮肤粘在了一起,邢湉湉轻碰了一下就听见姜悦景“嘶嘶”的声音。
见姜悦景平安回来,还能嚎的很大声,云朔终于放下心来,松开紧握着的手,在无人注意时很快的处理掉手心的鲜血。
姜悦景埋在邢湉湉怀里,邢湉湉实在不好处理她后背的伤口,邢湉湉只好说:“师妹你要不换个人趴着,你后面我够不着。”
邢湉湉看到围在一边的云朔:“师妹你要不就趴云师兄怀里吧,嘻嘻。”
姜悦景听见这话耳朵都红了,景塘却说:“不行,他是成年男子不合适,还是趴我怀里吧。”
曾经与姜悦景切磋过的枪修笑着说:“怎么你就不是男人了?”
景塘似乎还很自豪:“我还没及冠,况且我是他弟弟,自是可以。”
恰好邓婵过来了,身后跟着方永,姜悦景瞥见邓婵急忙说:“邓师姐帮个忙。”
最后姜悦景是趴在邢湉湉怀里,邓婵帮忙处理后背的的伤口。
听见姜悦景小小的抽气声,邓婵不敢用力,只得轻轻地一点一点分开皮肉与衣服粘连的地方。
景塘则是在一旁帮姜悦景将烧焦的头发用匕首割断,理顺后开始编起头发来,还顺便吐槽:“姜姐姐你怎么就两根发带。”然后接过云朔默默递来的发带。
为了帮姜悦景转移注意力,邢湉湉一直在找话题:“你们都有事做,显得我很多余唉。”
“你力气大,抱着师妹比较轻松。”温墨笑道。
邓婵接过方永送来的药,轻柔的涂在烧焦的皮肤上,清清凉凉的触感让灼烧的痛楚少了不少。方永的药品质很高,涂完没多久伤口便愈合了,也几乎没有什么疼痛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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