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让人知道情况,这是对的。
不说别的,单说老板娘在小职员身边蹲身解手的事情。
这若被老板方家岩知道,那还不是要玩王炸?
老板娘这话说到我的心里去了。
除了用来复仇白海波,我当然也不想被人知道。
我这时说道:“对不起白总,我,我真的什么都没看见。”
我感觉非常难为情。
便宜占是占了,可我是被动占的,也可说顺应天意吧。
我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洗白自己,先把玖陇的饭碗保住再说,毕竟我现在穷困潦倒。
老板娘冷脸不改地嘟囔道:“就知道你没看见!”
“那些动作,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吞吞吐吐。
老板娘的心里一阵慌乱,停顿数秒,等到脸上的红潮退去,她才敢侧过脸来,娇娇地白了我一眼。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借你一百个胆子你也不敢,好啦,忘记这件事,开好你的车。”
我说的当然是刚才的尴尬,可是这种事情确实不能列入动手动脚的猥琐范畴。
貌似我成熟而又刚毅的青春力量,老板娘心里不禁一热,就像轻舟摇荡似的,带着一种天然的浮。
我也知道。
这种感觉,丈夫方家岩很少能够给她。
毕竟年龄差距在那摆着,她才二十三四岁,比我还小一两岁。
而方家岩却已经四十多了,属于老牛吃嫩草的那个类型,牛在尝鲜,草在忍痛。
手电筒那么刺眼,我说没看见,鬼才相信呢。
既然故意是不成立的,天意的成分必然存在。
可是
停车是老板娘叫的,救命是她喊的,确实也不能怪我啊。
不过,若说把这事忘记,那也真得看老年痴呆能提前多少年。
听出老板娘的语气没先前那么重了,我这时嗯了一声。
当然。
我也没问老板娘因何惊呼,毕竟便宜被我占了那么多。
虽然来自无意,就权当一回午夜惊魂吧,感恩一下神树也就算啦。
其实刚才老板娘也没必要大惊小怪。
草丛里动静确实有,应该是田鼠、癞蛤蟆这样的小动物制造出来的。
往大的去想,充其量是只刺猬。
而她却想象为草丛里有蛇,所以难怪十分害怕。
车子步入了正轨,往前方平稳行进着,人心渐渐步入了正道,不到一个小时,便到了唐州。
这期间,我的心里一直忐忑不安。
身边这个绝色尤物一贯喜欢吹枕边风,玖陇农化员工都知道。
如果她回去把我又搂又抱的事情跟方家岩一说,明天丢了工作事小,这辈子我的名声恐怕也要毁了。
白丽虽然是老板娘,却不是方家岩的原配,是二奶转正的。
又比方家岩小二十多岁。
一般情况下,这种女人要是吹枕边风,风力都是很大的。
我的心里正祈祷菩萨保佑,忽听白丽惊叫一声:“秦冲你个混蛋!”
啥,又骂我!
我不由得吓了一跳。
心说,这又怎么啦。
老板娘一拍大腿,“你看看,这裤子!这,这还能见人吗?”
老板娘拿闪亮的手机屏照着裤子。
她这裤子颜色很浅,早在跨过高速路边护栏的时候已经弄脏了。
再一经过渠坡高强度翻滚。
与绿地亲密接触,裤子上难免沾染草青色。看上去已经脏的不成样子。
这若回家被方家岩看到,真不知道她在外边干了什么勾当。
所以说,她非常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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