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伸出来。”岑曦看向章满谷说道,这个人仗着自己年纪轻,总是不让她把脉,可现在瞧着,他是牛棚四人中脸色最差的。

“你年纪轻轻,脸就有些泛黄,肝气不畅的表现,听说你不吃我给的药?”岑曦寒气森森,望着章满谷咧着嘴笑。

“秦叔他们更需要……”章满谷突然有些瑟缩,明明岑曦长得一脸纯净甜美,可不知道为什么今日她笑着的模样让人觉得害怕。

“我是医生还是你是?”岑曦含笑反问。

章满谷慌忙抬高自己的手,“劳,劳烦岑知青了。”

“早这样不就得了,费我口舌。”岑曦翻了白眼给章满谷把了脉。

当中医大夫把脉的时候,神情越来越凝重,那就意味着患者有大问题,岑曦虽然还不到这样的脸色,但此时也微微沉了些。

“让你吃你不吃,让你给我把脉不伸手,现在却要多费我的荣养丸,真想宰了你。”岑曦开始碎碎念,一双眸子使劲瞪着章满谷,但还是借着口袋的遮掩从空间内掏出小瓷瓶。

“秦叔,瓶子。”秦木生忙从稻草底下小心翼翼找出藏起来的瓷瓶,然后递给岑曦。

岑曦没接,示意秦木生打开瓶盖,然后把自己手里的荣养丸倒了几乎一半到秦木生手里的瓷瓶。

“以后每日看好他,他需要一天吃三次,早中晚,一次一颗,一天需要三颗。”岑曦收起自己手里的瓷瓶,心里叹了口气,炼制荣养丸的事得加快进度了,明日去县城看看能不能买到一些药材。

“岑知青,满谷他没事吧?”秦木生几人都有些紧张得问道。

“目前死不了。”岑曦哼声道,“如果没有我,他离死可就不远了。”

章满谷一张脸瞬间煞白,“我,我,我……”

秦木生的好转,王甜丫眼睛的变化章满谷全都知道所以对于岑曦的医术他十分信任,所以他慌了。

“都说死不了了。”岑曦啧声道,“现在知道怕了。”

“我还有事没有做完,还不能死。”章满谷神情低落,声音低沉中带着一股子决绝。

“就算事做完了,也不能死,不然我的药白瞎了。”岑曦可以说是咬牙切齿了。

“如果能活着,谁想死。”章满谷低喃了一句。

“哎呀,说什么死不死的,咱们说点开心的。”王栓活络气氛,拿出一个粗布小袋子,略显激动得递给岑曦,“岑知青,野味卖得很好,得了不少钱票。”

岑曦接过打开,开始愉快的数钱事宜,王栓在边上喋喋不休,“那只傻狍子因为是活的,多卖了五块钱呢,那些野鸡野兔都是按只卖的,野鸡三块,野兔两块五……”

岑曦看着一叠大团结,数了下足有十四张,然后一张一张毛票数着,合在一起也有五块八毛,除了钱还有几张票,粮票、棉花票、工业券等,不过数量都不多。

“给了票的,野味价格就便宜些,没有票……”

王栓还没说完呢,岑曦递了一张大团结到他眼皮子底下。

王栓话都断了,双眼盯着那张大团结,然后神情带上了委屈,看得岑曦一愣一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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