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刚蒙蒙亮,贾瑾就精神焕发地走出房门。

被鞭挞到三更的晴雯虽有心起来服侍洗漱穿衣,却无奈力不从心。

没办法,昨晚贾瑾使的那套猛龙枪法舞得实在霸道,晴雯实在难以招架。

不过她隐隐感觉,自己的战斗力似乎涨了一些。

过不了多久,自己应该就能多接几招了。

贾瑾对钱嬷嬷交代了一番家中事,便马往训练场赶去。

“老爷,贾公子府的人带着官媒来了。”

“是吗,快请过来吧。”

按大魏俗礼,媒人提起亲事后,女方亲长只要点头同意,媒人当场便可要下女子的姓名及八字。

然后拿回去纳吉占卜。

秦业与贾瑾早有默契,此时自然不会纠结。

照例问了下贾瑾家中的一些情况后,便当场点头答应议婚。

按理说,媒人此时该开口讨要女方的姓名和八字了。

结果那官媒却突然又开口道:

“哎呀,实在是不该!”

“秦家老爷,方才有桩事忘了说在前头。”

“那贾瑾贾公子,昨儿领了圣旨,要带着麾下巡捕营的士兵,去宛平县的鹫峰剿匪。”

“这会儿子,该是已经出城了。”

“听说那伙人贼人在鹫峰盘踞了七八年,人数足有四百。”

“贾公子领着一两百巡捕营的士兵就去剿匪,怕是...凶多吉少啊!”

听到官媒这番话,秦业愣了一下,看向站在官媒身旁的管家刘成。

“瑾哥儿往鹫峰剿匪去了?”

刘成不敢说谎,只得点了点头道:

“秦家老爷,我家大爷确实是剿匪去了。”

“不过大爷临走时说了,此行并无什么危险,还嘱咐我们认真置办聘礼,待他回来之后亲自门。”

“嗯...”

秦业对此倒并没有什么反应。

他虽在朝为官,却并没有朝的资格。

而且他最近的心思都放在敬陵,故而并不知道贡缎被劫。

在他看来,京中又不是缺兵少将,真要打仗的话,怎会让巡捕营出马?

官媒见秦业没什么反应,不禁有些急了。

她可是拿了人家20两银子,要搞砸此事的啊!

虽然自己也提前声明,不保证一定能做到。

但人家也说了,真搞砸了的话,还能再给自己20两呢!

于是那官媒按着对方教给她的话,反驳道:

“我说这位管家,当着我这官媒的面儿,你可不能只说好的不说坏的。”

“要不然到时候坑了人家女方,我这官媒的名声可就毁了!”

“秦家老爷有所不知,鹫峰那伙儿贼人这次可是犯了大错!”

“他们竟胆大泼天,把要送进宫里的十车贡缎给劫了!”

“那可是十车御用的贡品啊,只有皇帝妃子们才能用的稀罕物!”

“这不,陛下命贾公子去鹫峰剿匪,一定要把贡品给追回来!”

“这样的,还能不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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