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继宗十分失望,历经千辛万苦,花了大把银子,这才求得太上皇出力,自己得以重回朝堂。虽然现在没有实权,但总算强过赋闲在家。今天好不容易得了这个能重掌军权的机会,谁料被秦国公轻飘的一句话便给破坏了,实在是痛心至极。对庞毅的恨意又增加了几分。可是敌人实在太强,让他无计可施啊!
北静王和石敬宗也是无可奈何,这件事本就没有牛继宗多大机会,毕竟刚刚犯了大错,他们也只不过是碰碰运气罢了。
...
“贾珠那边的丧事怎么样了?”运动过后,庞毅搂着王熙凤聊起天儿来。
“还能怎么样,宫里让停灵四十九日,现在才过了一个月,还不是要继续闹着。现在都是姑妈他们在管,我也没太关注。不过,就因为这事老太太的生辰都没法操办。对了,酒坊那边已经建好,准备开始酿酒了,你那办法真能酿出好酒来?”
见她不信,庞毅也不生气,“左右不过是这几天的事,你等着看就是了。”
“这几天姑妈又来找我了,她还想着让我接手府上的事呢,又让我给推了,最近几天她都没给我好脸色,就连上个月的月例,她都还没给我。昨儿琏二去找了老太太之后,才拿回来。经此事后,老太太也催我赶紧接下府里的事,你说我该怎么办啊?”王熙凤有些烦躁,“以前还以为当那管事是个好事儿,现在才知道,那就是个烫手山芋。”
“哈哈,那有什么,最近我多找些人安排贾琏喝酒,到时咱们努努力,争取让你怀上,有了身孕后,他们自然不会再催你了。”庞毅脸厚心黑。
谁成想王熙凤真的在考虑起来,突然惊叫一声,“坏了,刚才你给了平儿...”
“没事,这次留给你...”
“这次快点...”
...
宁国府。
“什么?你说那秦家跟秦国公已经签了婚书?这是什么时候的事?”贾珍怒目圆睁,像是吃了只死耗子,那表情扭曲至极。
“父亲,据说是半个月前才定下的。”
“混账,怎么会这么巧?哪怕再给我一个月时间也好啊!这个该死的贾珠,偏偏这个时候死了,真真是...”
贾蓉吓得“花容失色”,躲在一旁瑟瑟发抖,父亲怎敢如此乱说,若是被西府那边知道了,不光父亲,就连自己也得陪着吃瓜落。
贾珍见旁边贾蓉那鹌鹑似的模样,心下更怒,上前一脚,将贾蓉踹倒在地,“你这孽障,平日不学无术,我打死你...”
连踢带打,将贾蓉揍得鬼哭狼嚎一般...而贾蓉也是被打习惯了,死死护住头胸,贾珍毕竟酒色过度,没多少力气,贾蓉也就是受些皮肉之苦。
待打的累了,贾珍这才停下手,坐到太师椅上,寻思片刻。
“你去秦国公府下帖,明日请秦国公到府上赴宴。”
贾珍还是不死心,希望秦国公未见过那美人,自己总得试一下,毕竟那秦邦业不过是个五品小官,与秦国公身份不符,说不定能劝得他退了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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