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战斗开始的时候,就被金繁护着退到后面的宫子羽依然抱着云为衫。
生怕她因此而再次受伤,一点也没有考虑到自己父亲、兄弟姐妹还在与无锋斗争。
宫紫商失望的看着他和金繁,无锋之人袭来,她没有武功,在大殿中也不好扔“山摧”。
关键时候,竟然还是玉翩然救了自己,将自己护在她和上官浅身后。
执刃因为先前的战斗受了些伤,此刻在处理伤口,而少主负责指挥着宫门之人处理着大战之后的尸体。
宫远徵负责带着医馆的大夫救治着因为战斗受伤的人们。
玉翩然则带着侍卫们将还活着的无锋之人抓到地牢。
玉无心...依然抱着上官浅低声安慰着。
大家都在忙碌,没有人注意到宫子羽抱着云为衫就要悄悄回羽宫。
宫紫商却注意到了,因为她一直失望着盯着他和金繁。
"子羽,你要带她去哪儿?"
话音一出,忙碌的众人停下手中的事情,都往宫子羽那儿看去。
下人们知道这不是自己该看的,只是用余光扫着,但是继续着手上的事务。
宫子羽知道自己不能悄悄带走云为衫,但是依然不愿意放手。
"姐,我带她回羽宫治伤。"
他见没有人阻止他,于是装作无意的回答宫紫商的话,抱着云为衫就要往外走。
却被玉无心一剑拦住,她冷冷的望着云为衫,气息有些冷凝。
"羽公子别急,我有些话问云姑娘。"
云为衫闪着泪光的双眸望着宫子羽,好似没听到玉无心说什么一般。
宫子羽有些生气,云为衫都受伤了有什么话非要现在问。
"阿云受伤了,玉姑娘有什么话等着她好了再来问她!"
宫尚角都没有对玉无心如此说话,就连执刃都不曾敢如此。
"宫子羽!注意你的态度!"
宫子羽此刻一心想护着怀里之人,仿佛失去理智,一点也不害怕宫尚角。
"注意什么注意,阿云重伤我要带她去治伤。"
可是横在他面前的剑,让他不敢动作,他知道他打不过她。
玉无心也不在意他的态度,喜爱之人受伤有些失态,在所难免。
"无锋之人是如何知道后山所在之地的?即便知道,也不能连禁地在哪都一清二楚吧?"
听着她淡淡的好似没有任何起伏的言语,执刃和宫尚角才后知后觉。
三大魍阶都在此处,那玉无心是从何处抓来的点竹呢,这一点他们之前并未深思。
宫子羽知道这是之前自己怕云为衫乱走,若是不小心跑进后山就不好了。所以他拜托金繁画了后山云图。
可自己明明没有给她完整的......眼下他说没有,玉无心也没有证据,还是能保住云为衫的吧。
"我没有拿过云图给阿云,此事与阿云无关。"
执刃见宫子羽的面色,便知道此事与他有关,气不打一处来,推开正在包扎的大夫,怒目上前。
"啪"的一巴掌,重重的打在宫子羽脸上,指着他怒骂。
"宫子羽!混账东西!我何时教你撒谎!说清楚,你到底做了什么!"
玉无心在瞄到执刃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收回了剑,淡定的站在上官浅身边,好似这一切都不是她发起的。
这一巴掌让大家都震惊了,执刃一向对宫子羽忍让,虽然言语过激,但是从来没有动手打过他。
宫子羽也有些怔愣,但是脸上的的疼痛告诉他,父亲真的动手打了他。
"父亲,你不相信我,反而去相信这么一个外人吗?"
执刃见他言辞凿凿,却不会认为玉无心是没有缘故发问,一定是有证据。
宫尚角走到玉无心身边,拉着她的手,蔑视的目光看着宫子羽。
"她是我的夫人,怎么就是外人了。子羽弟弟,再有下次,我可不会放过你。"
话音一落,众人的目光便转移到了玉无心身上,充满着看好戏的意味。
她有些不知所措,宫尚角怎么突然这样?他不是一直习惯内敛着掩藏着吗?
这是受什么刺激了吗?吃错药了?刚刚打架脑子受了内伤了?
宫尚角感受到旁边之人不可置信的目光,忍不住有些心跳加速,想解释点什么。
玉无心却收回了目光,将手抽出来,又将之前的图纸递给执刃。
"这是从后山魉阶刺客身上搜到的,请执刃过目。"
执刃刚刚接过图纸,她的手立刻被上官浅牵着,她刚一时不察才会被宫尚角趁虚而入。
"玉儿,别放开我。我害怕。"
玉无心牵着她的手,见她似有泪光,只好搂着她的腰。
"没事,我在呢。"
宫尚角一脸冷漠的望着挑衅自己的上官浅,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她一定是他的。
执刃看着手中的图纸,微微颤抖着,递给宫尚角,随后一脚踹翻了宫子羽。
"说!何时画的后山云图!又是何时给的她!"
宫子羽怀中的云为衫因为执刃的一脚,趴在他身上咳嗽着。
宫子羽也不顾自己,立马将她扶好,心痛的望着执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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