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儿,我还能再来!”
“别靠这么近,胡子扎到我了。”
“你昨晚明明很喜欢。”
“哈哈,别挠我痒痒呀。”
美人靠上的嬉笑打闹,被苏珩尽收眼底。为保证没有走眼,他拿出手机里照片做对比,确认和旗袍女调情的人为三师叔元景树无误。
“师叔!”苏珩喊道。
“啊,有人呢。”
元景树认真看了二人一眼,发现并不认识,怒斥道:“哪来的小情侣,在这乱喊什么,上一边玩去!”
“景树师叔,师父王致远特地让我来寻你,有印信为证。”
苏珩高高托起手中印信。
“还说不认识。”婉儿浅浅一笑,旋即向苏珩勾手,“上来坐吧,我给你们沏茶。”
元景树颇为懊恼地扶额:“唉,我这个师兄。”
……
二人刚进门就闻到扑面而来的浓烈香水味。
前屋整洁,一张用来泡茶的简单木桌,四张木椅子,还有一个用来放卫星电视的柜子。
后屋是卧室,带靠窗的房间。元景树和旗袍女从里面走出来时将门带上前,苏珩稍微一瞥,五颜六色的袜子内衣丢得到处都是,足以说明昨夜战况激烈。
没看出来,元景树一大把年纪,身形瘦弱,却能和如此水灵的女子缠绵缠绵悱恻,简直不可思议。
四人互相介绍一番。
苏珩了解到,陪伴师叔的女子叫林宛儿,35岁,早年丈夫外出打工不幸身亡,留她一人在古厝生活。那日与元景树一见如故,正好元景树也没有娶妻生子,二人在老村长撮合下,索性做了夫妻。
“等下,你们准备结婚?”苏珩略感惊讶。
元景树点头:“当然,等院长寿宴结束,就操办我和宛儿的婚宴。”
“那道院怎么办?”
“道院有师兄主持,我挑选个黄道吉日还俗便是了。”
苏珩一听,头都要大了。这位师叔还俗,他的传度受箓仪式可就麻烦了。
“师叔你当真考虑清楚了?婚姻并非儿戏。”
“老道我单身一辈子,无权无钱,好不容易找到一個爱人,还生得如此漂亮。”元景树掐了一把林宛儿丰腴的大腿,“这还要考虑?”
“正经点!”她为苏珩斟茶,“说出来你们别笑,我虽不是什么黄花大姑娘,但论样貌也是不差的。守寡这些年,好多人上门求亲我都看不上,唯独见了他,魂不守舍,好像上辈子欠了他。都说人有前生缘,以前不信,现在信了。来,喝茶。”
茅山道士头衔下的元景树,的确是一个苦命人。苏珩了解过二位师叔的背景,在恶灵浩劫中失去双亲,被茅山道观收养。道院本就是清贫之地,二位师叔上半生都在为谋生奔波,过了中年日子好转,可想娶妻生子也是困难重重。
现在遇上一个女人不贪财,不嫌弃年纪大,愿意与自己结婚,这堪比溺水将死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如何松手?
“先恭喜二位。只是这件事,为何没有及时告知我师父?”
提及此事,元景树露出难为情的神色:“这几日实在太忙,一时忘记了。稍后我打个电话回去。”
看来守性师叔已经下定决心,传度一事,估计要拖延到他的婚礼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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