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赵境内,京城。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有几位人影格外的亮眼,一位老瘸子,一位憨憨傻笑的少年,一对格外恩爱的年轻夫妻,还有一位面戴口罩却也遮不住倾城容颜的仙子。

“听说大赵王朝有五绝,京城独占其四,大赵绝色:京城铜雀楼乔家姐妹,绝尘:京城王宫的卢马,绝声:溪韵阁的娩扬曲,还有那绝味:人间客栈的人间酒。”

“打算带我去领略那一绝呢?”

钟离云溪初到人间,观其言语,且不说人间,对大赵王朝倒是颇有研究,想必是做过不少功课。

“还有一绝你还没讲呢。”

顾若临对这五绝还是好奇,不仅是他,周遭的群众自发的将这个讲述大赵五绝的奇异女子围在中间,依这架势,钟离云溪不讲话大概是出不去了。

形势所迫,钟离云溪不想刚来人间,便闹得不愉快,于是乎,满脸微笑,虽然被口罩所遮挡,但她的眸子略带笑意。

这人间的人倒也是有趣…

“至于这大赵五绝中的最后一绝,想必在座的各位都听说过其名号。”

钟离云溪卖了个关子,惹得众人一片唏嘘,议论纷纷。

“莫非是王座之上的那位?”

“你是不是傻,这位仙子都说了四绝在京城,而这最后一绝便是用脚趾思考,都知晓不是京城之人,也不是京城之物。”

“也是,那到底会是何许人?难不成是最近江湖之中威名赫赫的那位?”

“卧龙山那位?亦或者是那位终年与一头老牛相伴的瞎子,还是江湖一枝花的弟子…这一时代沧州的新秀很多呀。”

顾若临听到“江湖一枝花”时,脸色微微一变,又迅速隐藏起来。

“既然我们都猜不透,还不如等着这位说书仙子揭晓所有的大赵五绝中的最后一绝。”

钟离云溪在众人的催促声中,大手一挥,做出一个嘘声的动作,接着缓缓说道:“大赵五绝最后一绝为绝情:大赵剑圣。”

“不可能!绝不可能!”

钟离云溪刚刚揭晓大赵五绝中的最后一绝,台下便有人急忙反驳道。

“哦?这位兄台有何见解?”

众人纷纷寻声望过去,是一位羸弱的书生,被众人盯着,羸弱书生脸上泛起红润之色,浮现出在女子脸上才会出现的害羞。

众人想象不出见到女孩子都羞红了脸的一位书生居然敢反驳。

钟离云溪将刚刚在外围反驳的一位书生请到中间,书生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扭捏作态,倒也是直接走上前去。

扫视一周,整了整衣袖,顿了顿,润润喉,接着开口说道:“大赵剑圣作为整个大赵王朝最讲情义之人,何来绝情一说?”

“你确定你口中有情有义的剑圣是大赵剑圣,而非沧州剑圣吗?”

钟离云溪一字一句,气势汹汹,慢慢的说道。

“嗯?何意?大赵剑圣难道与沧州剑圣不是同一人吗?”

羸弱书生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周围的人见状,一片唏嘘声。还以为这个书生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却是一位只读圣贤书,不闻窗外事的书生。

“算了,你还是一边玩去吧。”

钟离云溪见状已经失去了兴趣,最开始还以为是一位打擂的兄台,却没想到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接着,钟离云溪与顾若临一行人便开始收拾东西,准备离去,众人见状,也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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