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杨瑞华端来炒好的花生米,放他们面前的桌。

阎埠贵易中海只顾着喝酒,赶忙提醒了一句:“老易,别只顾着喝啊,吃点菜。”

易中海夹了一颗花生米吃。阎埠贵也跟着夹,边吃边问:“易师傅,你有地址咋能找不到人呢?见到你老婆了没?”

易中海摇头,回答:“我去晚了。他侄子工作调动,一家子都搬了。具体去哪儿没打听出来。”

阎埠贵说:“那你老婆走之前没啥迹象?”

易中海喝着酒,摇头。过了一会儿,才开口:“估计是她对我帮贾家的事有意见。”

阎埠贵猜:“你帮贾家这么多年,这不可能吧?你工资那么高,她还怕缺钱?也许是孩子的事儿?”

易中海想告诉阎埠贵,他以前硬生生把不能生孩子的事怪在媳妇头。陈金凤因为内疚,她对他做的事,只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现在陈金凤检查过了,知道错不在自己身,还能容忍他吗?

“这阎埠贵,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易中海心里抱怨,说:“或许有这原因吧!”

阎埠贵安慰:“易师傅,这老婆走了就随她吧!你是钢厂大师傅,以你的手艺和工资找个老婆还不容易!过段时间,我给你物色一个?”

易中海摇头,道:“先不管了,咱们喝酒!”喝了一阵,易中海带来的酒喝完。

阎埠贵喝得不多,大部分都进了易中海肚子。花生米就刚开始吃了几粒,后来基本都没碰。

阎埠贵看着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的易中海,说:“老婆,把花生米收起来。过年了,家里还能多分点。我先送老易师傅回去。”

“嗯!”杨瑞华答应着,笑着端起盛花生米的盘子离开。

这喝醉了的人像死猪似的,沉重无比。阎埠贵费劲巴力的好不容易才把易中海弄回家,安置在床,盖好被子。

这一切瘦弱的阎埠贵累得直喘气,站在易中海家歇息了好一阵才离开。

“老阎,你这是在干嘛啊?”阎埠贵刚刚把易中海家的门关,刘海中刚巧走了进来,笑嘻嘻地跟阎埠贵打招呼。

阎埠贵说道:“老易找我喝酒,还没咋喝就醉了。他家那媳妇跑了,还卷走了他家的钱。”

“真的假的?”刘海中惊讶地看着阎埠贵,问:“全都拿走了?老阎,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哦!”

阎埠贵回答:“这可是大事,我怎敢乱说!都是老易亲口说的。”

“老易这下可惨了!”刘海中有意的叹了口气,说:“这马就要过年了,他咋过啊?”

阎埠贵瞥了一眼贾家,笑着说:“你还不清楚?自从老贾走了,不都是他们三家一起过么,今年应该也是这样。”说完,阎埠贵看了一眼愣住的刘海中,走进前院。

他们的对话虽然压低了声音,但中院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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