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顿时传来一声惊呼:“哎呀!莫非你便是‘玉镜小郎君’么?“

“啥……?”

“哈哈,恐怕你还不知,小兄弟的丰功伟绩不仅传遍了外门,连内门亦有所耳闻,许多人津津乐道啊。就说你向芙蓉雪示爱,就不怕她拿‘冰螭轮’割了你的脖子?“

“啊……”

“啧啧,如我俩有你半成脸皮,早就不用打光棍了。”

“人才啊!就冲你色胆包天,当一醉方休,来!来!来!“

“前辈们莫开玩笑,晚辈被人陷害,身背命安,哪有这种心思。“叶垂青哭丧着脸。

这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啊。

“怕什么,春岩小筑本是峰主故居,这阵子听说借给了一位神秘贵人,峰主亲自下了禁足令,人畜莫入。应该无人敢上门寻你麻烦,你且安心住到死。

“想来你是选中过来服侍贵人的,要知常伴贵人左右,好处也少不了哩。“

“啥贵人,不过是一个小丫头。”他暗暗摇头,还想再问。

可两人不答,热情非常,只顾拽着胳膊,拉他进了洞府。

洞府内极其奢华,宝器生光,玉鼎罗列,晃得人睁不开眼。

当他进入一个偏厅,见到全是用拳头大的夜明珠镶在屋顶照明,终于忍不住感慨:“两位住的地方,真真……天上的神仙也不过如此吧!”

“非也,此为宗门长辈的洞府,我俩不过代为看管,就这里还是外府,权当门厅,内府进都进不去。”

割伤派的那位老兄介绍道:“我乃公孙木,这是舍弟公孙鱼。小友不凡,你这个朋友咱们交定了。”

烧伤派的弟弟在一边点头不迭,这人话少,刚才起争执,应该是被欺负了。

叶垂青知道分寸,连连推说不敢。

两人大笑,让其稍坐,起身去取酒食。

出得门来,公孙木说:“这小子刚才拿咱俩当傻子呢,咱们整整他。”

公孙鱼道:“怎么整?”

“你忘了上次打赌赢的‘忘形丹’了?”

“那岂不是便宜他?”

“去!去!去!看你个小气劲。”

另一头,叶垂青放松了一些,暗想你俩是看门的,咱是喂狗的,地位相当,扯平!

这只是他的自我调侃,万不敢当真。

一会兄弟二人回来,布了满桌美酒佳肴,三人把着闲话开吃。

酒是灵酒,菜是灵肴,未尝先醉。

喝过数杯后,公孙木拿起一个红皮白尖的桃子对他说:“你初来乍到,可能并不知晓,内门有个规矩,无桃不成宴,第一颗桃要让与客人吃,谓之‘分桃’,你请。”

说着就把桃子塞到他手上。

叶垂青不好拒绝,入口觉得有些“面”,却甜香无比,忍不住连核都吃了下去。

没过多久,事态就失了控制,叶垂青开始撕扯衣服,又窜到场下学猩猩叫,耸肩垂臂,上蹦下跳,好不滑稽。

公孙兄弟上坐看戏,哈哈大笑,笑着笑着双双愣住。

只见叶垂青两腿下蹲,双臂高举,一股灵力从鼻中喷出,全身“噼哩啪啦”一阵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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