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二毛子的双手垂了下来,在房梁上晃荡。
夏少游走去了街道王主任的住处,从外往里看,好简朴的住处,潮湿的墙上掉了灰,好像长了一身的癞疮。
他敲敲门。
灯亮了。
一个男人喊一声:
“谁呀。”
“张二毛子。”他压低嗓音说。
吱呀,门开了。
还不等男人回过神,他一拳砸晕了男人,男人咚地一声倒在地上。
“张二毛子,你深更半夜来敲什么门?”里屋的王主任不满地骂道。
夏少游走进里屋,赤着胳膊的王主任愣了:
“夏少游,你来干什么?”
“我来替老贝勒爷讨个公道。”他提起大衣,慢慢地坐在王主任的对面:
“张二毛子说了,贝勒爷的东西都被你拿了。”
“胡说!”王主任红着脸,“你不要听他胡说八道,没有的事,我堂堂的街道主任会看得上日奸狗特务的东西?”
“既然是日奸狗特务,应该把他送去公安法办,而不是你和张二毛子私下处理。”夏少游的双眸熠熠生辉。
王主任顿时语塞。
“张二毛子已经意识到错误,上吊自杀了。”
王主任听明白夏少游的意思,不停地往后退,夏少游如法炮制,将王主任吊在房梁上,看着王主任断了气,才大摇大摆地回了四合院。
办完正经事,躺在床上,范准已经收拾好,随时准备离开。
“怎么样了?”范准问道。
他指指隔壁,示意隔墙有耳。
大清早,他去通知傻柱,易中海一大早坐在傻柱房里喝着大缸茶,也不怕伤胃。
他朝傻柱招招手,傻柱正要起身,易中海叫一声:
“柱子,坐下,昨晚和你说了一晚上,你还听不进去?”
傻柱不知所措,傻怔怔地看着夏少游。
“你吃错药了?”夏少游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叶子在等你,你不管叶子了?”
“我,我,”傻柱支支吾吾说不下去。
夏少游深深地看着傻柱:
“好,你的心思我明白了,你留下吧,我回头告诉叶子小姐,只怪她遇人不淑。”
回到房间,提起行李,范准听说傻柱不走了,手中的杯咣当掉在了地上。
他着实难以想像,傻柱会为了几个不相干的邻居,居然放弃自己一生的幸福。
他到底中了什么邪?
别说范准,夏少游也想知道。
这一院子的奇葩道力深厚,非常人难敌。
夏少游和范准路过傻柱的门口,不甘心地朝里一望,一大妈身上围着被子,坐在椅子里睡着了。
卧槽。
易中海上班了,换一大妈当看守。
二十四小时值班制。
夏少游顿时怒火冲天,一脚踹开傻柱的房门:
“说你有脑子,还真的是看高了你。就这么一个老货,就让你迈不开脚了?”
傻柱穿着衬衫,从床上爬起来,一脸的憔悴,一大妈突然用剪刀对准自己的心窝:
“你们不让我活了,我就死在你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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