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后者,他能理解为他是不想要孩子,若是前者,那他的心思就有待考究了。
这个世界上有什么比不碰女人更保险?
江拓特意用了“选择”二字而不是“方式”,殷立霆却并未听出其中的区别,径自道:
“我不能做防护。”
这是协议里明确要求的。
以为他是怕伤女人的心才不得不如此,江拓也没再多问,递上了一杯咖啡:
“再小也是手术,手术就有失败的几率,遭罪、术后感官差别先不提,以后想恢复你就还要再遭次罪,不是万不得已,我是不建议。”
“上次给你打的那个针,三月一次不就很好?也不是很麻烦吧!”
“手术随时都可以,你别一时冲动以后后悔。”
他现在就是纯纯的恋爱脑。
“霆哥,有句话我说了你别不爱听,你现在对孩子没那么大的期待不代表以后不会期待,就像是很多恩爱的丁克夫妻最后走不到老一样,很多东西随着时间会变的。”
“她,其实不太适合你。”
殷家大业大,祝念卿却有心脏病,现在还诱发了癫痫,虽说药物一直控制地很好,平时工作生活看着也不是很影响,可生孩子那就是两码事了。
她身体受不受得住是一方面,单就孩子可能遗传这一点风险就太高了。
这样的感情真能好?
江拓很怀疑。
“霆哥,你是不是还放不下过去?”
牙根咬了几咬,殷立霆却是端起咖啡抿了一口:
“再给我打一针吧。”
知道他这是不想谈的意思,摇了摇头,转身,江拓去打电话了。
给他打上了加强针,他又叮嘱了几句:
“尽量还是避开危险期,三天内不要有夫妻生活,续打不能超过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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